挽音以为他离开了,浑身紧绷的神经都松懈开来。
然而一口气没舒完,门被推开,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傅亦川走到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握住挽音的脚腕,将她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
挽音不明所以,但也不能任由他这样摆弄,将下半身大喇喇的对着他。
“你干什么?”
她用手肘将上半身撑起,怒视着他,“你又想干什么?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
“上药”,男人展示着手中的药管,清清淡淡两个字阻断了她的质问,“不是还痛着吗?”
上药?
他要帮她上药?
上……哪儿?
傅亦川用行动告诉了她,当然是哪儿痛上哪儿。
他扯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已经勾上了她的底裤边缘。
尽管他神情很认真,动作并无丝毫狎昵,也并未吐露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挽音还是不由自主的臊红了脸。
男人勾着她的底裤,却褪不下来,他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口气如同哄小孩儿,“屁股抬一抬,上完药就不难受了,你配合一下,嗯?”
“我不痛了”,挽音胳膊搭在额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拒绝看他的动作,“我真的不痛了,吃饭吧,不是要我吃饭吗?”
“别闹小孩子脾气”,傅亦川起身,既然她不配合,他只能自己动手了,“只是上个药而已,你哪儿没被我看过,别跟身体过不去。”
那能一样吗?
她推拒着他的手指,拒绝听他的话,“我身体很好……”
“都红肿了”,傅亦川的口气很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让挽音头皮一炸,“我比你更清楚。”
挽音放下胳膊,睁大眼睛看他。
“昨晚帮你洗完澡,顺便就上了药,你不知道也正常”,傅亦川晃了晃手中已经瘪下去一些的药管,眼睛里多了几丝戏谑,“没觉得里面很清凉吗?”
挽音下意识并拢双腿,耳朵尖红的像是要滴出血。
那也不一样,她告诉自己,那时她没有意识,可是现在很清醒。
“乖”,他又去扯她的衣料。
“我自己就可以”,她僵持着身体,“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
傅亦川手指一顿,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你确定你能找得到地方,还能将药膏抹进去?”
挽音咬唇,又气恼又羞愤,好一会儿干巴巴道:“我不痛,一点儿都不痛。”
她这是没理由了,又开始将之前的借口都扯了回来。
傅亦川唇角的笑意有些压不住,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能跟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
这种时候,就不应该在继续这些无所谓的争辩了。
傅亦川托起挽音的腰,褪下她的底裤,然后攥着她的脚腕,将她笔直白皙,并且并得格外紧的双腿打开,向上抵,让她屈膝分开……
“我都说了我不痛,我不要”,挽音开始剧烈挣扎,“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我不要你的假好心,本来就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