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泛红,拼命掰他禁锢着她手臂的大手,可那手却像是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这样就受不了了”,傅亦川看着挽音眼中的湿意,微微摇头轻笑道,“这怎么行,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只能……亲手来验了!” 这话什么意思? 挽音猛然抬头,因为难以置信,所以她神情有些破碎! 傅亦川用行动告诉了她是什么意思,他将她打横抱起,进了一侧的休息室,将挽音放上了床。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深吻。 男人的唇舌都充满了凛冽与强势,席卷而来,掠夺了挽音所有的呼吸,她只能被迫承受,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拒绝。 强势的不止他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还有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 从裙摆下探入,在挽音猝不及防时,已经触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挽音简直要窒息了,双手拼命拍打着男人的肩背,可是他却似乎毫无感觉,手上的动作更没有停滞半分。 手指已经触到了挽音的底裤,与此同时,男人也放过了她的唇,转而含住了她小巧白皙的耳垂。 挽音的眼睛泛着水光,急促的喘着气,双手无力的垂下。 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经开始有越过那层薄薄的底料的趋势,挽音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 “没有……我跟他没有过越轨的行为,从来都没有……” 手指停住了,撤回去了,傅亦川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挽音张开眼睛,看着男人黑如深渊的眸,她既心惊又畏惧。 “傅亦川,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强迫,是犯罪……” 她发披散,略微凌乱的散落在白皙的锁骨和深蓝的床单上,因为害怕而努力的蜷缩身体,因着刚才的两人的纠缠,领口下滑,露出温柔的起伏。 如此的楚楚可怜,惹人遐想。 傅亦川本来只是吓吓她,此刻倒是真被挑出了些旖旎的心思。 是不是女人看起来越可怜,男人就越是会想要去欺负? 傅亦川此刻在想,应该是的。 因为他明知挽音不会说谎,还是道,“不亲自试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说谎呢?” 即使在这种时候,挽音还是因为他这话,瞳眸微微扩大。 一个人究竟可以恶劣到什么地步?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挽音既羞又怒,显然委屈坏了,十多年来从未有人让她如此难堪。 她是陆家大小姐,母亲出身名门之后,她本人更是江城人人称道的名媛淑女。 她是真的将淑女这个词做到了极致,各种才艺她信手拈来,在校一直是模范生的代表。 十几年来江城从未有人见过她发怒,黑脸,与人产生龃龉。 这并非是说人人都喜欢她,而是她实在太完美了,让你找不到一丝错处。 唇角永远挂着浅笑,美得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 不是没有人去挑衅过她,只是她好似永远不会红脸,只会浅笑解释,一定是有误会。 对峙双方,一个温婉浅笑,耐心解决矛盾。 一个张牙舞爪脸色难看,鸡蛋里挑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