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为一学期的四级兵刃课程已经开课一个月了,杜宇来到授课的广场,拜见了授课的讲师,演练了一套剑法,轻易的便通过了四级剑术的考评。
下午杜宇去了符箓一道的授课大殿,从一级开始学起,两节课完毕,直接回到住处,继续阅读昨天借来的书籍。
杜宇以三天一本的速度,将五本凝神练气的书籍看完。这五本书籍,每一本都独成一个体系。但因为没有人教授的缘故,杜宇在读第一本的时候,有许多地方只知其表,不知其理。五本全部学完,相互印证,让杜宇对凝神练气的认知有了质的提高。
半个月后,杜宇再次来到藏经阁。
这次杜宇是有备而来,对照《抱元术》上不理解的地方,查找翻阅,直到晚上关门时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第二天中午下课,杜宇又径直而去,一待又是到晚上,如此数日,颇有些收获。
这一日,杜宇课后向讲师请教。杜宇的问题让讲师颇为惊讶,尝试讲解,但在深问之下却又不能自圆其说。
杜宇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讲师理论再强,毕竟只是开光后期的修为。自己问的这些问题,很多都是牵扯到旋照后期,讲师无法解答实属正常。
好在经过参悟藏经阁的典籍,两个月时间的自学,杜宇对抱元术终于有了些许领会,初步照之修炼,已无大碍。
对于苦思不得其解之处,杜宇拜访了几位邻居,打着交流修炼心得的旗号,现学现卖,巧妙的将问题提出来,同这些旋照后期的修士探讨,几日下来,收获颇多。
杜宇《抱元术》修炼短期已无大碍,便转而钻研剑术和《九转腾挪》,和学习《抱元术》一样,先去藏经阁借阅书籍,然后利用晚上的时候参悟学习。
这一日,络好和许培花向杜宇告假,“师叔,下面五天的时间,我和培花没有课程,想回家一趟。”
杜宇到来音观,也常想起林梦妍,如今过去两个多月,想必他们也安顿好了,“我也正好要去京城,你们两个路熟,正好咱们一起。”
“师叔也去京城,那太好了!您一定要去我家中坐坐,您去那里,让管家给您当向导,他对京城各个地方可熟悉了。”络好兴奋的说道,热情的邀请杜宇去自己家中。
“师叔去了络好家,也要去我家。”许培花也连忙道。
杜宇笑了笑,摇了摇头,“去你们家里就不必了,我这次去京城拜访一位朋友。”
“师叔是第一次去京城吧?京城可大了,很容易迷路。师叔还是先到我家中,然后我让管家给您带路,不然可不好找。”络好找了一个不错的理由,争取道。
杜宇想了想,络好说的不错,王侯相府自己从未去过,也正好到洛好家打听打听情况,便道:“那好吧,明天我和你一起。”
“师叔到络好家,也要到我家,不然就是偏心。”许培花有些吃醋,能邀请到一位旋照后期的修士去家中,是件极有面子的事情。
杜宇无奈笑道:“我去京城是有正事要办,这样吧,下次有机会再去你家。”
得到杜宇的下次去家中的承诺,培花才勉强点了点头,忽然想道:“师叔,你明天不是还有练气的课程吗?”
“这几日的课程,我都事先看过了,不学也无妨。你们两个最近照顾我也辛苦了,我在观中有些月例,给你们每人五两银子,作日常零用,添些衣衫。”两个多月相处下来,杜宇觉得络好、许培华很不错,照顾自己,打扫庭院,十分勤劳。
许培花闻言大喜,上前接住,欢喜道:“谢谢师叔,师叔您对我们太好了。”
络好却是站着不动,道:“师叔,您给培花一个人就行了,我有银子花。”
“你有是你的,这是师叔我的心意,你们两个一人一份,否则,岂不是师叔不公了。”杜宇在来京城的路上,受越东来豪爽大气熏陶,对许培华和络好也不吝啬。
“师叔您以后多指点我一些就行了。”络好冲杜宇调皮的笑了笑。
“以后指点归指点,这银子你还是要拿着的。”杜宇坚持道。
络好还是推辞不要,最后杜宇只能无奈道:“既然这样,那便由你吧。”
“谢师叔理解!”络好得意的笑道。
第二天一早,三人下山,杜宇和络好上了一辆马车,同许培花分开。
马车上,络好坐在杜宇旁边,十分兴奋,给杜宇说个不停,“师叔,我家数代都是做瓷器生意的,在周边各区,有不少家产,我父亲很好客,您去了他一定非常高兴……。”
杜宇在路上买了几件礼物,第一次去“晚辈”家,可不能失了礼数。
在繁华热闹,人流摩肩接踵的大道上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到了络好家,一处占地数亩的府邸。
络好跳下车,冲开门的仆人喊道:“快去请我的父母,就说我师叔来了。”
能让自家小姐称为师叔的,只有来音观的高道了。虽然看上去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那仆人却不敢怠慢,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