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下丑女人身后,刚才草草绑住她双手的绳结,看看有没有松开之后,我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丑女人的脸丑得很吓人,我随手找了块抹布扔了过去,将她那张比癞蛤蟆还恶心的脸盖住。看着还在挣扎的丑女人,我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安静点。女人被我这么一拍,总算安静了下来,但我可以看到她在颤抖,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意外的时候,女人双腿间突然射出一条水柱,正中我一脸。该死,一股尿骚-味,原来她吓尿了。
丑女的眼被我刚才扔去的抹布盖住,尿我一脸显然不是故意的,难道是她以为我会对她怎么样不成?她也把自己当根葱了吧,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也不撒泡尿当镜照照。我抑制住冲上去踢她一阵的冲动,忙找东西擦脸上的尿水。
一脸的尿骚-味真是难闻,我找到了女人刚才带进车厢的水袋,倒出一些水洗脸,然后才灌嘴里畅饮起来。水很干净很甘甜,我连灌了好几口才打了个饱嗝,胜利真是来之不易啊。放下水袋,我开始拿起身旁的电筒,观察起这个绑架我的未知女人来。
丑女人貌似是个混血儿,头发呈棕色,皮肤很白胸部很挺,腰细臀圆呈S形,两条长腿更是动感十足,总的来说身材超一流。因为她的双腿是被分别绑在车厢两侧栏杆上的,所以下身门户正对着我大开着。好奇的我用电筒往她腿间照去,发现她那里像个小馒头一样饱满,光溜溜的连根毛都没有,再仔细一看,竟然还是原装处女。不过可惜了她这副满分的身体啦,脸丑成这逼样估计是没人会愿意要了。
我收拾了车厢内,任何可以被用来割开布条的东西,这才小心的把丑女人双腿绑一起,而后将颤抖的她抱起来,像她曾经对我的那样,用橡胶绳绑缚在车厢壁上,当成活体浮雕。
车厢内已经完全控制,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付外边的情况了。我往丑女人挺立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两下,好给自己壮壮胆,这才小心的爬上车厢顶部的舱门,偷偷摸摸的向外头望去。除了听到水流声外,外边个电筒照到的地方,都是晶莹闪烁的钟乳石。
我小心的爬出车厢,向外边环视了一圈,总算确定了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如篮球场大小的地下溶洞中。而我身下则是一个用厚钢板包裹着的商务车车厢,这个七座商务车车厢像一个背包一样,背在一个巨大的丧尸后背上。而那只大丧尸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它缓缓的喘着粗重的呼吸声,看起来就像是块人形巨石。
嗯?这只丧尸竟然会喘气?怎么跟尉迟晴说的不一样?我记得上次在矿坑底部看到的丧尸,也都不会喘气的,它们只能像植物一样呼吸,而且体型也没有这么大,还是说这是哪种我们没有听说过的丧尸呢?答案暂时是找不到了,不过我可以肯定,这只巨大的丧尸,就是昨晚上捉我的那只怪物,它的巨大手掌我认识。
……
我小心的试着和那只大丧尸沟通,但很快,我发现这只家伙压跟就不理我。没办法,只能钻回车厢,准备逼问丑女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丑女人很顽固,每次当我拿开她的封口布,用蹩脚的英语向她问话的时候,她都试图发出尖叫声,企图用她那种诡异的尖叫声控制外边的丧尸。还好我机灵,从没有让她得逞。半天时间过去了,我和丑女人的沟通只限于:我问她,她眨眼。她要是拒绝合作,那么我就逗弄她的身体,或者干脆挠她痒痒,直到她求饶合作。
经过一番调教,丑女人总算不敢再尖叫,因为我找到了让她的尖叫失灵的办法。我把通向丧尸耳洞的话筒堵住,再把舱门盖严实,然后才把堵住她嘴巴的布团,换成了一根布条,让她只能勉强嗯嗯啊啊的说话。半天的交流后,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个台湾和澳洲混血儿,懂那么一丁点中,我也总算不用憋着拼我那天朝式英语了。
丑女人说,她是为了找药物,治疗外头那只大丧尸,这才绑架我的。除此之外,别的东西都是一问不知,逼急了她干脆就大哭起来,让我没有办法。看来,她是看准了我这人心软,不会对她用强了。
我在车厢里的某处角落,找到了一些烤干的壁可果,暂时填饱了肚,顺便也喂了那个丑女人半个,否则她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个车厢虽然不是很大,但装的东西却不少,除了一些食物还有各种小工具,以及微波炉、电磁炉、电暖气、电风扇之类的各种小电器,以及一张充气床垫和两张被和睡袋。车厢四个边角还有不少暗格,里面装着一些试管烧杯之类的东西,看来这个丑女人还是个科家。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她都是在溶洞里过,除了偶尔带她出车厢去方便了几回,我就没让她从车厢壁上下来过。因为怕她耍花招,我甚至没敢让她穿上衣服,反正溶洞里的气温也不冷,她的好身材拿来当艺术画看着也不错。不过眼看着车厢里的壁可果越来越少,我不得不想办法出去弄吃的。
车厢外的溶洞,貌似是一串由天然隧道连接起来的洞窟群,而这条隧道长得看不到头。我牵着被反绑住双手的丑女人,开始到溶洞深处探出口,但两天下来都没有找到一丝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