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旁边一个趔趄,竟然没有瘫倒在地。
趁他病要他命,张晨的狠劲上来了。
眨眼间,张晨跨步挥拳,钥匙的四个尖头重重的打在了络腮胡的左眼上面。
金属穿过脆弱的眼珠,鲜血呲的向外喷射出来。
络腮胡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身体向后倒去,终于仰面摔在地上。
四周的十几个光头男看到络腮胡瞬间被打倒,也是被雷的外焦里嫩,感到不可思议,太出乎意料,如同石化了一般傻傻的一动不动。
“我要杀了你们。”络腮胡发出了怒吼,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去捂流淌着鲜血的眼睛,另一只手撑地想起身复仇。
所有的情况全在张晨的意料之中,他右手的简易拳盔狠狠的捶打着络腮胡的脑袋,直到满脸鲜血的络腮胡干脆利索的重新倒地不动才罢手。
死到临头还敢耍诈?
意识到自己被骗,阿豹紧握钢管的手指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表情扭曲恐怖,双眼充斥着腥红,凶残的本性火山般爆发。
“上,都给劳资上。”
在阿豹的指挥下,十多个光头男举着钢管嗷嗷叫的往前冲,想仗着人多围殴张晨。
“站住。否则弄死他。”张晨抬脚踩住络腮胡的喉咙不停碾压,显的杀气腾腾。
别看张晨长的文质彬彬,系统修改了他的面容后,显得更加精致,帅气的丧心病狂。
而他的性格没有改变。
现在光头男们平白无故的要打断自己的胳膊腿,欺负人到家了,以张晨的性格,真的敢弄死络腮胡。
络腮胡疼的喘不过来气,玩命的怪叫,还双手掰扯张晨的脚面。
王强刚才没反应过来,张晨打倒了络腮胡,他恨这些光头男仗势欺人,使劲踢中了络腮胡的衤当部。
子孙根处传来要命的剧痛,络腮胡彻底崩溃了,哀嚎着撤回双手捂住衤当部,身体颤抖着扭曲成了虾米。
络腮胡凄惨的叫声迫使同伙们停下了脚步,高举着钢管却不敢再向前,齐齐的瞅向了阿豹,诧异的目光中充满了询问。
张晨脚下的络腮胡满脸的鲜血,不停的挣扎嚎叫,阿豹撮着牙花子,瞳孔情不自禁的收缩,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他的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实在没想到两个弱不禁风的学生,如此难缠,尤其是张晨,动作果断,出手狠辣,似乎真的不要命了。
圣人曾经曰过: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在阿豹的意识中,张晨不是能打的角色,但他很明显属于不要命的那种人。
现在的华夏是法治社会,国泰民安,打架斗殴中断胳膊断腿,不算什么。
把人打残了,阿豹也不在乎,靠着阿豹背后大佬的人际关系,顶多找个小弟顶缸,判个几年,兴许半年几个月便出来了。
手脚干净利索些,避着点警方的天网系统,兴许都抓不住自己的把柄,连派出所都不用进。
出了人命则不同,警方一定会当成大案要案来抓,藏到老鼠洞里都能把人提溜出来。
和张晨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只是受了委托打架而已,阿豹不想闹出人命,摆摆手让手下们后退,生怕刺激到暴怒中的张晨,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把人放了,我们走。”阿豹一刻也不想面对张晨了,但是为了面子,临走前还是要撂下几句狠话的,“你小子有种,总有一天你会落在劳资手里。”
张晨听出了阿豹话中的意思,为了防范阿豹出尔反尔,让他们退后集中到一起,自己才会放人。
光头男们在阿豹的指挥下,纷纷跑到了阿豹的身后,一起倒退着往后。
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张晨觉得安全了不少,先让王强退向公交车站的方向,自己才猛的松开了踩住络腮胡脖子的脚,转身想要跑开。
“我要你死……”谁知道,本来奄奄一息的络腮胡竟然猛的跳起来,伸出左臂从张晨后面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
满脸鲜血的络腮胡的独眼闪烁着凶光,阴鹜嗜血,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
不但卡住张晨的左臂不停的使劲,勒的他喘不过气来,右手竟然又从后腰拔出一把二尺长的尖刀,直直的捅向了张晨胸口。
张晨用尽全身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络腮胡的胳膊,昏暗的灯光下,尖刀在他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张晨甚至心灰意冷,留恋的看了眼前方,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魂淡,你疯了吗?”阿豹看着络腮胡手中的尖刀在空中划过,彻底吓傻了,完了,完了,出人命了。
“不要啊!”千钧一发之际,王强飞扑了过来,双手抓住了已经刺到张晨胸口的尖刀,死命的握住刀身不肯撒手。
尖刀停留在张晨胸前,不能移动分毫,汩汩的鲜血顺着王强的手腕,胳膊往下流淌,瞬间染红了他白色的体恤衫。
鲜血,
是兄弟的鲜血。
张晨发狂了,扭动着身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