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让敌军回过神来,重新集结力量那么凭借优势的兵力,云谷关还是守不住,想要破局,主动出击才是唯一的出路,倘若说主动出击有赌博的成分,那么坚守不出才是真正得坐以待毙,敌人就算是凭借数量上的优势,堆也能把城门给堆开,这是城内外的将军都明白的一件事,但是城外的敌军啃为了攻破云谷关付出多少代价这就未可知了,敌军主将对于这点也明白。 但是这云古关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是敌军东进的第一个阻碍,可以这么说拿下云谷关是敌军主将势在必得的,但是毕竟是东进的第一步,现在在这云谷关损失的太多了当然也是不能接受的。 这一切的一切此时站在城墙上的二位心里都很清楚,这次派出张将军出城对敌就是为了力图最大程度的杀伤敌人挫一挫敌人的锐气,后面的攻防战才是硬仗。 可以这么说,这次张将军出城迎敌是务求建功,可谓是不成功便成仁。 这位络腮胡手持长柄宣花斧的络腮胡中年将领本名张宣,是云谷关守将也就是这时候站在城楼上上的守城将军李化的嫡系部属,张宣计谋心机方面是有些欠缺,但是若沦陷阵冲锋,军内的何人不得竖起大拇哥称赞一声勇猛无敌? 张宣也知道此次出城迎敌战斗的重要性,一马当先就冲上了放下来的吊桥,大吼一声:“纳命来!”离他较近的极为敌军士卒胆子都给吓破了,紧接着都被他一斧子给砍到了,此时的张宣真有种张飞当阳桥喝退百万曹军的感觉,当然这次张宣出城待得也都是云谷关内的精锐士卒,李化重伤敌军的决心可见一斑。 这时候的敌军后方,敌军主将也得知前方的事情了。 敌军主将气愤的甩了一下马鞭子:“是我大意了!” 正当敌军主将气恼不已的时候,前方的传令骑兵赶来。 “将军不好了!,敌人的骑兵出城了,前方的步兵根本抵挡不住!” 这事又一传令骑兵赶来。 这位传令骑兵更加狼狈,直接滚下马来,跪在将军的马前:“报告将军,我方的步兵已经被杀的退回了护城河的冰面,前方的步兵有溃败的趋势!”传令兵颤颤巍巍的汇报完情况。 接连的传令骑兵感到,汇报来的消息无一不是战况越来越糟,这位将军气的差点两眼一黑摔下马来。 但是这位将军毕竟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此时强压自己的怒火,传令下去:“前方的步卒后撤,传令让李飞带着他的骑兵给我顶上去,务必顶住敌人的冲击” 两位传令骑兵飞身上马奔向前方前去传递将军的命令。 “你们传令后方的李培让他带着所有断后的骑兵火速赶来,不得有误”将军指着两个传令兵说道。 说完将军掏出怀中的虎型虎符扔给那两位传令骑兵,传令李培让他无论如何带兵赶来,仿佛是怕万一有变,将军掏出了怀中的虎符让传令骑兵带去命令。 两位传令骑兵接受到命令后飞马前去传达命令。 等到所有的命令都下达完毕后,这位将军呆呆的看着上天:“老天啊,你就帮帮我们北燕国吧,此次东伐事关重大!” 倘若从侧面看,这位敌军主将鬓角已经全白,倘若拆下将军盔恐怕其余的头发也是雪白的,这位老者将军明白传递给李飞的命令李飞是一定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原因很简单李飞就是他的幼子,是自己的亲儿子,前方的事情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关键是后方,这次奉旨东征,在朝堂上自然分成了主战派和保守派,北燕和北齐两国的仇恨能追溯到建国时期的太祖时期,两个国家的仇恨真可谓根深蒂固。 当然仇恨的血脉也延续到两国的子民身上,曾有其他国家的人说过:“北燕和北齐两国的鸡犬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连两国的鸡犬都有如此大仇更何况两国的人呢,当然鸡犬都有深仇大恨自然是戏言,但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两国的交恶程度之深。 这次东征事关重大,当今的天子刚坐稳了帝位,第一件事情就是举全国之力东征老仇家北齐,原因也很简单,如今的天子的父亲也就是上届的老皇帝就是死在御驾亲征北齐的战斗中,杀父之仇再加上历来的仇恨自然是不得不报,朝堂原本就数量不多的保守派很快就败下阵来,主战派站就上风,主战派也分为两派一派就是的北征主将也就是现在的主将李丰,至于后军骑兵将军李培则是另一派系的人,虽然两人都姓李。 刚才主将李丰派人传信李培,李培迟迟不来,李丰心中就已经有了打算,第二次派人去通知李培干脆就让传令骑兵带上了兵符。 李培迟迟不来的原因很简单,李培跟现在的东征主将本来就不是同一个派系的人,看到李丰吃败仗自己自然开心,说不定李丰打了败仗这东征主将的虎符就成了自己的,又怎会快速赶来呢,自然是能拖一会是一会。 李丰想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同朝为官,共同为举全国之力的东征却面和心不和生出隔阂,这怎能不让这位为了北燕国戎马大半生的老将军不心寒呢。 李丰北燕资历最老的将军,十二岁从军,直到现在六十有五依旧在为北燕国效力,这次东征主将自然毫无悬念的落在了李丰头上,倘若让李丰说出自己这一生最骄傲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五个儿子三个都死在了东征战斗中,而今的二儿子当上了朝廷的御史走的是文官的路子,而自己最小的儿子从了军,也就是刚才的李飞,如今是上阵父子兵。 李化设计大乱敌军阵型紧接着又出阵看起来是势如破竹,但是李丰这位老将怎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