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齐霖便笑着起身,对程老三说道:“你与房二打过,知道些他的招式习惯。我便与你切蹉一下,也好多听听你的建议。” 程老三见有人跟他较量,喜出望外,甩掉外衣,便奔向旁边的草地。 徐齐霖也脱下外衣,穿着短衣跟上程老三,准备在外人离得稍远时,再托他帮着打听崔正的底细。 ……………… 俗话说:闻名不如见面,相见不如怀念…… 啊,呸!就房二那个夯货的熊样儿,老子怀念个屁。 心中腹诽着,徐齐霖还是露出笑容,上前与房二傻子见礼打招呼,“房二郎,在下有礼了。” “有礼,有礼。”房二草草拱了下手,大眼珠子打量着徐齐霖,脸上浮起自信且欢畅的笑意,大概是认为赢定了,二百贯钱轻松到手。 论年龄,房二比徐齐霖大了一岁,可看个头儿,却要高上不少。不仅是个头儿高,从体格上看,房二也比徐齐霖要壮实许多。 薛宗贵带着几个小弟,簇拥着房二,投向徐齐霖的目光有怨恨,也有即将报复成功的窃喜。 只要房二把徐齐霖打翻,就算是替他出了口恶气。当然,还有东拼西凑的二百贯彩头儿,一下子就把以前的损失全捞回来了。 徐齐霖无视薛宗贵的目光,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就来气。他心中还有些奇怪,张慎行那搅屎棍怎么没来? 没来更好,今天正好试着和解一下,跟这帮小屁孩真是纠缠够了。 房二头脑简单,从小好武,就喜欢打架。可打着打着,没人跟他玩儿了,同龄人也实在是打不过这个夯货。 正郁闷的时候,薛宗贵找上了他,可谓是正中下怀。和程老三一番较量,不仅打赢了,还有钱赚,更让房二兴奋激动。 虽然徐齐霖提出的条件让房二、薛宗贵等人耽误了些时间,房二更是偷出了家里的东西典当凑钱,可投入大回报大呀,房二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等看到徐齐霖,房二更觉得信心满满、胜券在握。又高又壮、勤练武艺的他,怎么会败给面前这个家伙? 不过,房二还想装得文雅一点,因为粗鲁不文,他老爹可没少教训他。 “那个,徐兄弟可准备好了?”房二看了看擂台,急迫的心情却是掩盖不住,“虽说是切蹉较量,可拳脚无眼,若伤着徐兄弟,还请原谅则个。” 徐齐霖笑道:“那是自然。”顿了一下,他也善意地提醒道:“某的擒拿技很是厉害,房兄若是不敌,还请尽快拍地认输,扭折了胳膊腿儿的,在下也不好交代。” 嗯?房二看着徐齐霖,把好话当成了自大和挑衅,咧嘴一笑,说道:“徐兄弟尽管施为,就是把某打残打死,也是某自找的,没什么交代不交代的。” 小样儿,不圆润是吧,看我一会儿怎么盘你!徐齐霖点头微笑,走到一旁,脱去外衣,做起了准备活动。 “押注,押注——”程老三急得眼睛都红了,一看就要开打,又蹦又跳,叫得欢实,“薛宗贵,不敢嘛,怕房二败了,连裤子都输啦?” 薛宗贵冷笑着上前,说道:“程老三,就怕你今天要光着屁股回家啦!”说着,掏出两个银饼子,重重拍在桌上,我押俊哥。” “我押霖哥!”尉迟环不甘示弱,拍上银饼子,挑衅似的冲薛宗贵扬了扬眉毛。 “押俊哥,肯定赢!” “我押齐霖,输不了!” ………………… 一帮正太各按喜好,掏钱押注,还互相不服气,瞪上几眼,叫嚣上两句。 徐齐霖恍若不闻,专心地压腿抻腰,一边做着准备工作,一边召唤觉魂上身。 这场较量的规则有所改变,拳脚摔打都可以,与后世无限制格斗差不多。被打下擂台算输,被摔倒制服也算输,三回合两胜制。 房二跳上了擂台,挥拳踢腿,还发出“嗬嗬哈嘿”的吼声,激起薛宗贵等人的连声喝彩。 徐齐霖微闭眼睛,放松对身体的大部分控制,感觉到拘来的觉魂上身,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大步踏上擂台。 对于拘觉魂上身,平常也有过这样的试验和锻炼,徐齐霖已经相当熟练,更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和规则。 比如前一次打薛宗贵时,他召来“小龙哥”上身,不仅获得胜利,还学会了“小龙哥”的许多招式,以及一些格斗的理念。 也就是说,现在即便不用召魂,只要身体够棒,徐齐霖也能发挥出“小龙哥”的几成功夫。 而这次徐齐霖拘来的觉魂是巴西柔术的创始人艾奥格雷西,具体的战术是在站立时用小龙哥的招式抵挡,然后抓住机会将对手拉到地上,再用各种绞技锁技加以降服。 因为巴西柔术的很多动作都是利用杠杆原理,对付比自身高大强壮的对手,有着比较完整的一套策略和技术,也更适合这种无限制的格斗。 擂台上,两人摆好架势,下面的嘈杂声也停了下来,都瞪着眼睛盯着这场彩头儿巨大的较量。 这回的主裁判还是刘弘业,又增加了薛宗贵一方的副裁判,以示公正。随着刘弘业喊出“开始”,房二便率先迈步逼近,挥拳就打。 徐齐霖冷静异常,只守不攻,挡架着房二的拳脚,摸清对方的路数,估测对方的力量和速度,寻找着反攻的时机。 显然,房二是经过薛宗贵的指点的,对徐齐霖的腿功很是防范。毕竟薛宗贵两次落败,都是被徐齐霖踹下擂台的。 但这回打起来,徐齐霖却不起腿,只是两拳护住头脸,含胸弓背,防得严密。 房二初时还谨慎,但打发了性,拳脚齐上,也不太顾忌什么徐齐霖的腿功了得。 徐齐霖仗着灵活的步法,躲闪招架,几个回合之后,他也开始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