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过年了,这几天忙,更新少一点,请大家谅解。祝朋友们春节快乐,万事如意,阖家幸福。 ******************************************************************** “诸位兄弟都去哈!”徐齐霖四下拱手,笑意满脸,“既是见证,还能欢聚畅饮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好吃好喝,还能看热闹,不去是傻子。”尉迟环大声说道:“某一定会去,给徐兄站脚助威。” “同去,同去。”程处弼咧开大嘴,笑得更高兴,“早就闻醉宵楼菜肴鲜美,这次可要吃个痛快。” “一定去,一定去。” “这好事儿谁能不去?” 一群小正太的平淡日子也过得够了,来点刺激立刻兴奋激动,七嘴八舌地说着,然后各自告辞回家。 “徐兄,这百贯钱若是不凑手——”刘弘业有些担心徐齐霖的家底,委婉地表示了一下。 徐齐霖哈哈笑着,摇手道:“刘兄好意,在下心领了。放心,钱不是问题。” 尉迟环皱着眉头说道:“这家伙很自信的样子,难道这段时间武艺大涨,还是学到了什么秘传绝技?” 徐齐霖心中也有些担心,但他只是觉得单凭自身实力,恐怕不是很把握。 特么的,老子有“拘魂令”,这些日子也实验得差不多,便来个“鬼上身”,把你屎都打出来。 “输赢乃兵家常事。”刘弘业见徐齐霖没接话,便劝慰道:“以前大家也比武切蹉过,输了还不是照样当值,照样在一起说笑。”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刘兄说得是。待我想好规则,明天还请刘兄早点到,我还想请刘兄当裁判呢!” 刘弘业呵呵一笑,说道:“那我便辰时到,先熟悉下规则。”说完,拱手告辞,骑马而去。 尉迟环陪着徐齐霖,说道:“今天便多练会儿,明天才更有把握。不让抱摔,对徐兄的战力多少会有影响。” 徐齐霖摇头道:“今天就简单练练,时间不要太长。我既要写规则,还要布置场地。临战前将息体力,也是取胜之道。” “也好。”尉迟环点了点头,翻身上马,说道:“明日我也辰时便到。走吧,陪你练上一会儿,你便好好将息体力。” 徐齐霖翻身上马,和尉迟环同行,边走边说,一起回府对练。 ……………. 宋朝因为是流动的开放型商业社会,城市的娱华更显繁华。 市民阶层的逐渐扩大,促进了人们对文娱生活的迫切要求。而市民阶层与农民相比,毕竟闲暇工夫更多了,人群的聚集功能也增大了,丰富多彩的“瓦舍伎艺”也就应运而生了。 啥叫“瓦舍”?就是大型综合游艺场所,又叫“瓦肆”“瓦子”。“瓦舍”里有专门演出各种戏曲、杂技、说话的场所,叫做勾栏。 而在唐朝,还没有把多种民间艺术集中在固定场所演出,更没有形成文化产业。徐齐霖在醉宵楼旁边买地,建起的“勾栏瓦舍”便可谓是独家创新经营。 昨天下午,徐齐霖便去了醉宵楼,找到徐老板,在还未建成的“勾栏瓦舍”内布置了一番,今天上午还给工匠放了假。 一大早,徐齐霖吃过饭,便带着几个家人来到醉宵楼,等着其他人的到来。 刘弘业很守时,可尉迟环却比他来得还要早。两人先后被守在酒楼的下人引领而来,对着这比武场啧啧称奇。 这比武场正是瓦舍勾栏的一部分,主要是进行相扑角力表演用的。本来四周有绳围,是徐齐霖仿制后世拳击格斗擂台所建。 现在,绳围暂且撤去,就是一个长宽各六米、高半米的四方台子。台子铺着地板,周围铺了一层草垫,防止摔下来受伤。 徐齐霖把制定的规则递给刘弘业和尉迟环,然后指着台子进行简单讲解,“比试时就在这个台上,掉下来算输;在台上被打倒,便要暂停比赛,由刘兄数数,十息之后站不起来,也算输……” 为了保证能有更大的获胜把握,徐齐霖还制定了三回合制,就是三局两胜制,每局以半柱香时间为限。他粗略计算过,差不多有五六分钟。 刘弘业看过规则,觉得不算复杂,也挺公平。被打倒后暂停,对惧怕抱摔的薛宗贵有利,想必也不会反对。 “徐兄可有把握?”刘弘业还是比较关心胜负,说道:“若是觉得胜负难料,不如就说要抱摔,让薛宗贵知难而退,倒也说得过去。” 尉迟环笑道:“刘兄放心好了。齐霖若是使出‘阿打’神功,薛宗贵定然不是对手。” “阿打神功?”刘弘业十分诧异,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功夫,从没听说过呀!” 徐齐霖赶忙说道:“别听他胡说,什么‘阿打’神功,就是普通的武技,只不过叫唤得比较怪异罢了。” 刘弘业不太相信,笑了笑,说道:“那比武时可要见识见识。我听说武士比武搏斗时会发出狮吼虎啸,却从没看见。” 尉迟环好似听到了最可笑的事情,呵呵笑了起来,有些怪异地看了徐齐霖一眼。 徐齐霖只能翻翻眼睛,这能怪我咯,要发挥招来觉魂的技能,就必须放空部分思维和控制,我也是身不由己好吧! 刘弘业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认真熟悉规则。尉迟环闲不住,蹦到擂台上呼呼哈哈地打拳踢腿。 徐齐霖简单地做了下活动,感觉身体各处没有什么滞碍,便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时间过得不算快,不时有千牛备身赶来,寒喧已毕,便打听比武规则。然后坐下来吃水果喝饮料,嘻嘻哈哈地聊天。 “今天某家带了银饼子,众位兄弟,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