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气进教室看着晓晓原来坐的位置空出来更来气,他一把将手里的书拍在桌子上。
下面的小朋友大气都不敢出,特别是昨天孤立了晓晓,卫生也没打扫的几个更觉得害怕,他们虽然不懂文泽才刚才所说的话,可那什么“凶”和“血”他们也能明白是不好的事儿。
“都愣着做什么?翻开书!”
柳老师咬牙瞪着下面的学生大声道。
第一节课下了后,柳老师还没出教室门,便有老师过来大声道,“柳老师,我刚才在办公室看见优秀老师名单了,你排第一!”
柳老师双眼一亮,而出来的左老师一听这话脸都黑了,上周明明是他排第一,这柳老师......
“是吗?我何德何能啊,”柳老师一边往外走,一边满嘴谦虚,结果也不知怎么的左脚绊住右脚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嘴巴正好撞在门框上,磕掉了两颗大门牙.....
满耳柳老师痛叫声的左老师只记得文泽才刚才说的不出两个小时便有血光之灾。
左老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把就将教室门给关上了,叮嘱着班里的学生别出去看热闹。
晓晓满脸骄傲地对身边满眼好奇的新同学拍着胸口道,“我爹算得可准了!我爹不是骗子!”
因为受了伤,所以柳老师去医院看牙了,因为伤到了牙龈,还得住一晚上院,第二天中午,左老师被其他老师拉着去看望对方,还没进医院呢,就见医护人员大叫着失火。
原来睡着的柳老师身上的火柴不知道怎么的划出火花,差点把他那间病房给烧完了。
左老师心情复杂的抚住胸口回到学校。
第三天,柳老师出院就被货车给撞了,虽然活了下来,可废了一条腿,之前教晓晓的老师又被调回来了。
文泽才一“战”成名。
文晓晓不仅在学校有了众多小伙伴一起玩儿,就是聊城大学也到处说起文泽才算柳老师那事儿,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连杨家与毕家的事儿也被大伙儿知道了,只不过说得更传奇一点。
文泽才的生意顿时火爆起来,可为了让学校不那么盯着自己,文泽才在学校的时候都不会算命,只跟他们说每个周末自己会在老巷口摆摊。
“下一个。”
赵大飞笑眯眯的收了钱,然后利索的掏出帕子将凳子擦了擦,叫着下一个算命的。
周卫国刚准备去摆摊便瞧见他们那边,文泽才低头算命,他前面至少有二十个人在排队。
周卫国嘴角一抽,扛着自己的算命帆往老巷口的另外一边去了。
上午收工回到铺子时,赵大飞将钱袋子拿出来数了数里面的钱,“师傅,咱们这才一个上午就赚了二十多块呢!”
他这声音拉得极长,正在做衣服的陈云红与田秀芬纷纷抬起头看向赵大飞,文泽才清咳一声,示意对方收敛点。
陈云红双手叉腰,“等着吧,我们铺子以后赚的钱会更多!”
赵大飞哼了哼,“那就拭目以待了。”
两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在收益上较劲儿,铺子收益好,陈云红就得意,算命收益好,赵大飞就得意。
总的来说就是两个男人与两个女人生意收入上的较劲儿。
“文大师,有人找!”
隔壁阿公突然冒出脑袋,对他们叫了一声。
知道文泽才算命的本事后,老巷口里认识他的都改口叫文大师了。
文泽才还没起身,赵大飞便一把将钱袋子拉好,一把放在田秀芬的面前后,便笑眯眯地出去迎客了。
“师傅,是富同志!”
文泽才起身一看,还真是前几天找他算寿命的那个青年,富国祥看见文泽才后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走进店铺的第一件事便是跪在文泽才面前,满声感激道,“文大师,多谢您救我母亲一命!”
田秀芬和陈云红一愣,赵大飞却不用文泽才吩咐便把人扶起来,然后拉了根凳子过来让他坐下说话,接着便去后边烧开水,准备泡茶。
富国祥看着文泽才说起那天对方提醒他们后的事。
富母和富国祥去取了新衣服,然后便回家做午饭吃,吃饭时富母对富父说起富国祥去算命的事儿,富父听了也生气,说他白读了这么些年书。
“妈,姑婆那边不是有个大坝吗?那可全是水,刚才那位大师说你......”
“哎哟你怎么还想着那事儿啊,”富母放下筷子,看着富国祥,“那就是骗人的。”
“可看他那模样不像啊。”
“这越道貌岸然的人越不是好东西,你啊,还是见识太少。”富父摇头道。
下午他们一家三口便往亲戚家走,晚上在亲戚家吃了饭,富国祥见他爸妈都挺高兴,也不见出什么事,便放了心。
结果第二天中午,他和几个堂哥从外面回来,便听姑婆说他父母和其他人去大坝上游玩了。
“我一听便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跑过去,结果我爸和几个长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