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面前念叨了。”
田队长脸黑了又黑,最后只能道,“是我没管好他们。”
不去理会狗咬狗的三人,邱队长让他们安静,然后继续道,“这里面还写了一件事是关于文泽才文知青的。”
众人一愣,纷纷竖起耳朵。
田秀芬有些紧张地看着上面,耳边却传来文泽才的轻笑声,“看好戏吧。”
话音刚落,上面的邱队长便大声道,“赵爱国为了报复文知青,故意写信给文知青城里的邻居妹妹,那姑娘在昌平做知青,收到了赵爱国的伪造信后,误以为文知青对他有意。”
众人大惊。
“赵爱国原本想让文知青给那姑娘回信时将信拿给田队长看,结果人家文知青压根不回信,而且收到的那两封信都给他媳妇看了,在这里,我要大力表扬文知青这种不采野花的精神!鼓掌!”
文泽才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他大声道,“我就说好端端的那位女同志怎么会知道我的地址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谢谢邱队长谢谢邱队长!”
“谢我做什么,”邱队长假兮兮地笑了笑,指着身后的赵爱国,“还不是赵爱国自己说的。”
“啊啊啊!”
何玉兰突然大叫。
赵爱国一口咬住何玉兰的耳朵,血都咬出来了!
卫兵给了他一拳将人扯开,赵爱国嘴上还带着血,此时了看着何玉兰咬牙切齿道,“还说不是你个贱人,这事儿只有咱们两人知道,你还怎么狡辩!”
何玉兰痛得大哭,压根没听清赵爱国说的什么。
邱队长让卫兵们先带着几人回镇上关着,然后对田队长笑了笑,“这杨艳菊私生活不检点,我原本想让她游街的,可现在她丈夫和情人都要坐牢,她两个孩子也小,便放她一马,不过劳动改造还是要的。”
田队长点头,“我明白。”
“就让她跟着牛棚那边的人干一年活儿吧。”
说完,邱队长便让田队长自己和村民说几句话,等解散后,他冲着文泽才招了招手,文泽才眼眸微闪,让田秀芬先回去。
“邱队长。”
文泽才笑眯眯的拱了拱手。
“文知青。”
邱队长也笑眯眯的,“能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
文泽才跟着邱队长走到一僻静的地儿,邱队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你一箭三雕不,是四雕的计策还真不耐啊。”
“邱队长过奖了,要不是邱队长大义,我的箭也射/不出去。”
这老狐狸果然不是省油地灯,文泽才皮笑肉不笑的暗道。
“听说文知青很会算命,不知道明日能否请文知青到我家喝喝茶?”
“文某能到邱队长家喝茶,那当然是愿意的。”
邱队长哈哈大笑,然后便离开了。
他走后,文泽才脸上的笑也散开,田队长走过来,“他跟你说了什么?”
“让我去给他算命。”
“算命?”田队长面露警惕,“这人心胸狭隘,从不信那些,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咦,爹您会用这句话啊?”文泽才的思想完全没和田队长在一条线。
田队长:.......
第二天,文泽才去镇上找到邱队长的家。
邱队长今儿没去上班,看那模样是刚刚起床。
“请坐,”邱队长笑道。
“多谢,”文泽才顺势坐下,“不知道邱队长想算什么?”
邱队长拿出香烟,递给文泽才。
“我不抽烟,谢谢。”
他笑了笑,塞到了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后才道,“我这两年还算不错,从队里跳到镇上,还当了个卫兵队长,现在镇上谁不给我三分薄面?”
文泽才只笑,没接话。
“可我最近心里一直不舒服,”说着邱队长坐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不是那种身体的不舒服,而是那种感觉的不舒服,你能明白吗?”
文泽才点头,“我明白,是指心里隐隐有种会出什么事的感觉,是吗?”
“没错!”邱队长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就是那种感觉,就像是我媳妇常说她那种直觉一样,文知青,你算算我是不是最近要出事?”
“说说你的出生年月以及出生的时辰。”
邱队长说了,然后又道,“我属羊的。”
“你虽然年相属羊,可你生的时辰却属虎,”文泽才拿出铜钱往下一扔,“今年你年运走伤宫,山人官鬼多,升官无望。”
最后这四个字让邱队长脸色一沉,因为他心里惦记着的便是升官,县里要选一个人下县城去,他已经盼了许久,不想文泽才说了这话。
“且你交友失利,多是酒肉之朋,邱队长,我劝你今年别冒险做事,免得出事后悔。”
文泽才越说,邱队长的脸色变越难看,他一把将桌上的铜钱抹在地上,脸上浮出冷笑,“我还真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