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赶紧接住曹操, 还以为曹操真的中了毒, 扶着他往舍中走去, 赶紧为曹操包扎。
曹操全程专做十分虚弱的模样, 倒在席子上, 一副要死不活的。
张让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并没什么事儿, 只是简单的擦伤, 根本没有中毒。
张让给他清理之后,上药包扎, 说:“请主公放心, 并未中毒,只是很轻的擦伤。”
曹操:“……”自己当然知道。
张让给他包扎好, 便说:“主公,玉佩……”
他的话还没开口, 这时候吕布又从外面进来了, 说:“主公, 义军的应急粮草,已经从城外运来,还请主公前去主持。”
因为担心被劫粮的问题, 因此义军的粮草分为数股力量, 一批一批的运送过来,如果一旦被劫粮, 后面的部队也还有对策。
若是全都放在一起, 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第一批运送的粮草, 最为少,也就轻便,因此脚程快得很,今日便到了阳人城。
乃是广陵太守张超运送而来。
曹操听说粮草来了,十分欢心,更欢心的是,吕布来的果然太是时候了,把张让找玉佩的话,又给打断了。
张让见曹操要走,便说:“让与主公同去罢。”
曹操一听,立刻说:“不必了!”
张让狐疑的看着曹操,说:“为何不必?”
曹操心中的思虑有很多,其一,张让跟着自己,若是在问起玉佩可怎么办?
其二,第一批粮草是广陵太守张超押送,张超可是自己的潜在情敌,虽说没什么太大的潜力,但张超殷勤得很,曹操就怕他缠的太厉害,张让会“心软”。
因此绝对不能让张让多见张超。
于是曹操便说:“你身子骨儿不好,便不要这般劳累了,快去歇息罢,这些子碎事儿,就由我来便是了。”
曹操说罢了,逃命似的跑了。
张让看着曹操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只觉曹操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中有鬼似的……
曹操跑出房舍,松了口气,赶紧去看粮草。
哪知道粮草的确是押送来了,但广陵太守张超,一来便不见了人影儿。
此时此刻的张超,早就从府署的大堂溜了出来,把事情全都扔给了功曹史臧洪,自己一个人跑去找张让了。
张让在房舍中坐着,因着无事可做,便把药箱子拿出来,准备配些伤药。
行军打仗,用的最多的药怕就是伤药了,张让唯恐不够用,赶紧多配一些。
“吱呀……”
只听一声门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张让还以为是曹操去而复返,没成想却是好几日不见的张超。
张超跟着大部队援救孙坚,但是因着张让跟了先头部队,所以已经许久不见。
张超笑眯眯的走进来,只觉分开这些日子,张让越发的明艳动人起来,那气质是不必说了。
张超便笑眯眯的走进去,说:“列侯,想我不想?”
这句话,其实曹操也问过,而且还问过不少次,想当年他们才相识之时,曹操便问过。
奈何张让不是一般人。
张让一脸冷漠的看着张超,淡淡的说:“不想。”
张超:“……”脸面……好疼……
张超干笑着说:“没、没关系,我想列侯便是了。”
张让很不给面子的说:“为何要想让?”
张超:“……”聊、聊不下去了。
不怪张超聊不下去,其实是因着张让今日心情不好。
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曹操便一直躲着张让。
他们本来要做情侣恋人之间才做的那档子事儿,张让虽误会自己与曹操曾经做过两次,但都没什么意识,说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张让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说实在的,有些不知苏措,哪知道曹操却突然开溜儿,一晚上不回来不说,第二天还匆匆离开,每次都找借口。
借口拙劣的张让都能一眼看出来。
张让心情很是不好,难不成……曹操是鄙夷自己宦官的身份?
张让微微蹙着眉头,张超看到美人儿蹙眉的画面,只觉十分养眼,便说:“列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若说出来听听,我也好为列侯分忧解难啊。”
张让想了想,自己一个人想不通,不若问问张超也是好的。
于是张让便幽幽的说:“若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其中一个人便开始躲躲闪闪,这是何意?”
“嗨!”
张超一拍腿,笑着说:“我还当列侯为难什么事情,这不是明摆着么?那个躲闪之人,必然是腻歪了!”
“腻歪?”
张超说:“是啊,腻歪!列侯不懂感情之事,也难免不知,这人啊……尤其是男人,总觉得旁人的是最好的,求不得的也是最好的,一旦坑蒙拐骗的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