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我便引着自家大军,您便引着幽州大军,全权退出酸枣,来个人去楼控,咱们一走,必然会有很多其他军队响应,如此一来,看他曹操还想怎么扶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登基!岂不是大好?”
曹操暗暗的听着,目光闪烁出一丝阴霾的杀意。
袁术与公孙瓒说话,曹操一直捂住张让的口鼻,张让有些呼吸不畅,但曹操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袁术与公孙瓒可都是高手,尤其是公孙瓒,威震塞外,那可不是白叫的。
张让有些不安的在曹操怀中晃了两下,这下子不安的反而轮到曹操来了。
曹操只觉张让晃得人“心烦意乱”,若是这般下去,自己必然会十分“尴尬”。
虽曹操已然肯定自己中意张让,有这反应也不足为奇,但奈何张让纯属铁石心肠,曹操如今只是一头热,这种情况下有了反应,岂不很是尴尬?
曹操赶紧箍紧张让,不让他动弹,张让抗议的摇摇头,想要脱离曹操的掌控,还微微扬起头来给曹操“打眼色”。
曹操是看不懂张让那一沉不变,十分冷漠的眼神的。
但……
但张让仰起头来,还靠在自己怀中,月光倾泻在张让白皙无瑕,犹如美玉一般的面颊上,唇瓣粉嫩,流转着淡淡的光华。
曹操心口一热,眼睛赤红,像是要吃人一般,当即不再考虑,立刻低下头去,将张让吃惊的轻呼声尽数消灭殆尽……
不知为何,张让心跳登时犹如擂鼓一般,竟也有些心律不齐起来,为了避免被袁术与公孙瓒听到,尽量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子声响。
“!!”
就在此时,曹操登时放开了张让的桎梏,疼得他无声的大喊了一声,若不是在听墙根,恐怕曹操此时已经喊了出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小蛮!
小蛮只是小狼崽子,虽然很有灵性,但终归是只狼宝宝,眼看着曹操竟然欺负它主人,登时护主心切,狼心大起,嗷呜一口便咬在曹操的手腕上,替主人出头。
曹操恨不能烹了小蛮,恶狠狠的瞪着小蛮,而小蛮也不甘示弱,瞪着冰蓝冰蓝的大眼睛,奶凶的怒视着曹操。
此时袁术和公孙瓒还在说话。
公孙瓒笑了一声,说:“后将军说得简单,您已知道刘虞与伯圭不和,那必然也该知道,刘虞素来忌惮伯圭,伯圭手中虽然有兵,但是兵马远远不能与幽州军相比,更别说统领幽州军,如果不能得到幽州牧的兵节印信,纵使是我,也无法支取调配幽州军,恐怕要让后将军失望了。”
“诶!”
袁术一笑,说:“公孙将军您顾忌的这些,我已经帮你全都想好了……”
他说着,压低声音,又说:“您可别忘了,刘虞很是心疼他那个宝贝儿子,刘和乃系刘虞的独子,倘或我们抓了刘和,便是抓住了刘虞的把柄,叫他往东,他还赶往西不成?”
公孙瓒眯眼说:“挟持刘和?”
曹操当即心中冷笑,真是好,他们竟然要挟持一个病患。
袁术又说:“刘和如今卧榻不起,病榻缠绵,根本无有反抗的道理,而公孙将军呢,在刘虞麾下,自然有大把的机会,利用巡守之便,支开守卫,只要趁着刘虞不在营中,便可动手挟持刘和,到那时候……刘虞还不全要听我们的?”
袁术越说越是欢心,继续说:“请将军您放心罢,胁迫了刘和,威胁刘虞退出酸枣之后,曹操的势力便将大去,到时候咱们占领酸枣,将那阉党张让一并子擒了,第一个交给公孙将军,让那阉党替令弟治病,如何?”
袁术把话又说到了公孙越的身上,公孙瓒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
考虑良久,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突然沙哑着说:“我需要考虑一阵。”
张让眼眸轻轻动了一下,公孙瓒没有拒绝袁术,而是说考虑一阵。
袁术笑说:“公孙将军,您可要知道,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啊!这大好的机会,您可要好生考虑,莫要错过时机,悔恨终身……”
袁术说罢了,又轻轻拍了拍公孙瓒的肩头,说:“公孙将军一定不会拒绝与我的,不是么?”
曹操一听他们这说辞,心中倒是与袁术有同感,公孙瓒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上表那么多次弹劾刘虞,又被刘虞打压,两个人政治方针都不合拍,显然便是你死我活的下场,还能有什么?
公孙瓒不会拒绝袁术,早晚都会同意。
张让心中则是有另外一番思量,历史上的事情虽与如今情况不同,但公孙瓒的确选择了亲近袁术,来打压幽州牧刘虞。
而袁术为了幽州兵马,也的确胁迫过刘虞的儿子刘和,侵吞了刘虞一些兵权。
张让想到这里,突然眯了眯,用极轻极轻的嗓音,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笑意,在曹操耳边低声说:“看来……应该找公孙少将军,促膝长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