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无法理解, 接吻这档子事儿, 又不能解决生理需求, 为何电视上和电影里情侣们都要接吻, 而且亲的天昏地暗,看似很享受一般。
曹操当真是被张让的“不耻下问”给吓着了。
想他曹操, 什么大世面儿没有见过,就算董卓杀入雒阳,也没被吓坏过。
而如今呢?
曹操被张让吓得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曹操一时回答不上来。
张让见他不回答自己,好像被问住了一样,便有些奇怪,说:“难不成曹校尉也没有这方面经验?尝听人说曹校尉流连花丛,乃是雒阳有名的风流名士,还以为曹校尉深谙此道。”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立刻反驳说:“这分明就是诋毁, 背地里重伤旁人的不在少数, 你竟信这些荤话?什么深谙此道,你万勿瞎说!”
曹操急着辩解,生怕张让误会了自己,至于为何“生怕”, 一时也想不明白, 只觉自己若是不解释, 定然会被气得肺疼!
但这般解释之后, 张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甚至听到曹操并不深谙此道, 反而十分失望,说:“原是误传。”
曹操登时就纳了闷儿的,难道自己是个花心的人,张让才欢心?自己并非是个花花公子,张让反而看自己不起?!
曹操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不解释气的肺疼,解释了反而气的心疼,当真是心疼自己。
张让突然又说:“是了,那日在卫宅,让饮醉之后,可曾与曹校尉接吻?”
“咳咳咳!!!”
曹操一阵咳嗽,只觉被张让给呛着了,呛得满脸通红。
没有!
决计无有此事!
别说接吻了,他们当时根本没发生任何关系,只是曹操犯坏,故意没有解释清楚,因此张让一直以为他们有过一夜。
曹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冷笑一声,说:“你我?为什么?我会与你这个奸佞亲……亲……”
曹操这城墙拐弯的脸皮,也实在受不住张让猛烈的攻势了,实在说不出口那两个字。
张让一听,脸上露出一种近似于失望的神色,说:“这样儿……那当真可惜。”
“咳咳咳……咳!”
可惜?
曹操脑海中“轰隆——”就炸了锅,可惜什么?张让竟然可惜与自己未曾亲过?
曹操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撇在了张让的嘴唇上,因为失血和虚弱的缘故,并非是红色的,泛着淡淡的浅粉,犹如莹润的母贝,光泽又细腻,关键好像还很是柔软……
“梆!”
曹操的心窍差点被自己的心跳给敲漏了,他的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森然与掠夺的光芒,一步,两步,三步的靠近张让。
突然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嘭!”一声抬起手来,将张让圈在自己与栅栏之间,慢慢低下头来,俯身在张让耳边,故意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你若想与我做这档子事儿,也不是不可,顶多我吃些亏,但你必须央求……”
曹操的笑声满满都是自信,曹操的嗓音满满都是磁性,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那俊美的容颜染着一丝丝坏意与痞气,竟然莫名的勾人心魄。
然而“央求与我”四个字还没说完……
张让突然一把毫不留情的推开曹操,可谓是绝情如斯,曹操毫无防备,愣是被推的一个踉跄,“当!”就撞在了军营的栅栏上,一脸懵,还十分受伤。
张让推开他,赶紧大步跑到药锅旁边,说:“险些忘了,先煎的药差点糊了,这味药极是珍贵。”
药珍贵?
曹操心想,那曹校尉的尊严便不尊贵了?
还比不过一味煎熬的药?
曹操靠着栅栏,看着张让的背影良久,而张让根本不知自己践踏了曹校尉的尊严,还用坦然的无视反复凌/辱了数遍,只是忙碌着将剩下的药材放进药锅。
张让连续给张济熬了三天的药,张济起初不肯吃,但张让说话算数,果然一言九鼎,真的让夏侯惇曹昂等人,捏开张济的嘴巴硬灌。
想张济堂堂一员大将,竟如此狼狈不堪,实在没脸,后来也就自己乖乖饮药,无需再灌了。
三天的药饮下去,张济别说是寻死腻活了,身子健壮的犹如一头牛一般!
这日黄昏,张让又来例行把脉,张济已经无有前几日那般抗拒,只是一脸死灰的瞧着张让,也没有袭击张让。
张让给他把脉之后,放下张济的袖袍,说:“恭喜将军,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无需饮药。”
他说着,收拾了药箱子,便起身准备离开。
张济眼看着张让要走,便说:“等一等!”
张让回过头来,看着张济,说:“不知有何见教?”
张济目中有些复杂,仔细的打量着张让,见他一副坦然模样,那坦然平静的莫名令人心虚。
张济说:“我……我的夫人,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