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的快,估摸着是柴父怕柴古月上了一天的课觉得饿,而联姻的事谈得更快,柴父简单说了几句王家的人很是上道地附和着说。
聊到解除婚约说只是柴母对他们家里人的口头约定,柴古月毫不知情也不乐意,打算着就这么算了的时候王家主母脸色未变在位子上坐不稳,是不是用脚去踢身边的王淳示意他讲一两句话表示他很喜欢柴古月并不想让这门婚事就这么解除掉。
可她这个儿子朽木脑袋不开窍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悦地看了她好几眼喝了几口水,继续把目光放在低着头安安静静吃饭的柴古月身上。
眼看着两个男人就要握手商业互吹说些惋惜的话,王母着急得不得了,可关键是自家儿子只是不住地看着人家姑娘不讲话,可真是要把她给急死了。
喝了口水,王淳不屑的声音打断了两个男人的交谈。
“柴总,不知道您是否清楚你家女儿的性取向是否正常,有没有想过她需要的不是老公而是老婆?”
她这话一出吃得不亦乐乎的柴古月心底咯噔一声,动作也停了,拿纸巾不紧不慢擦嘴要噎他一两句时柴父先开了口:“每个人的性取向都值得被尊重,看令公子这模样似乎还停留在思想腐朽的时期,觉得任何与你不同的人都是不正常且恶心的?”
他语带嘲讽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看向王淳的眼神亦带着前辈看后辈的慈祥,却偏生让王淳觉得很是渗人。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说:“也难怪会有这样的女儿,不知道是她的悲哀还是毁了她的开始。”
王淳这话太不敬,刚说完就被王父狠狠踹了一脚,疼的他呲牙咧嘴。
柴致明的脸色也刷得黑了下来,扬着带着冷意的唇角看王家当家人:“我看您家公子这个态度,联姻一事就这么算了,一会的合作还是看你们的诚意吧。”
说完转头问柴古月:“吃好了吗?”
柴古月点头,刚刚一直闷头吃东西,怎么会还没吃饱。就算真的没吃饱也知道他这话问出来是要带她走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再吃下去,拿了书包外套就起身。
父女俩回到家,柴母穿着昨天刚买的衣服款款下楼,在看到柴古月的时候想来一句冷嘲,却冷不防看到她身后跟着走进来的柴致明。
他带笑的面容在看到她之后冷下来,率先几步越过柴古月走到她面前,都下一句冷硬的“到书房去找我”便错开身上了楼。
她心下惶惶,也没心思去管柴古月,跟着柴致明上楼,关上书房门后坐在他对面端着笑容问他:“怎么了这是,合作案没谈好回来找我撒气?”
“你知道原因。”柴致明现在看都不想看到对面坐着的女人,可偏生自己还有事跟她谈,只能耐着性子坐在这里看着她捂嘴装模作样。
“月月的婚事我跟人取消了。”他语气平稳,话落不看她的神色,听着她猛然间提高的嗓音带着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是她的质问。
“你凭什么这样做,不是说好了我做的事你以后都不会干涉吗,你现在是想反悔?”
“那你记得我跟你提这个条件的前提是什么吗?”他压低了声音,忍着怒意。
当初两个人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柴致明很明确地跟她说过什么都可以动,唯独柴古月不行,打从这个女儿出生开始她就没尽多少责任,现在想利用这个女儿给自己铺路让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简直痴心妄想。
而她自做了这个决定之后还存着让柴古月自己答应她的安排她做的联姻决定好让他拿她毫无办法,他之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居然趁他不在家火速给柴古月找了联姻对象甚至由着对方去骚扰柴古月。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也在他忍耐的边缘疯狂地试探,那他暴怒是情有可原,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毕竟是她先不守约定。
“柴古月也是我女儿!”她搬出上次争吵时的语句,一字一顿重复着,提醒着他柴古月是她生出来的,是她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光是这点她就有权利却管束柴古月。
“你也知道你还是一位母亲?”他冷嘲,“你四处游玩把她孤零零留在家里的时候怕是没想起过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吧,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娇俏笑着的时候怕是恨死了这个由自己生出来的女儿吧?”
他一字一句道破她内心的想法,以及她这些年来一直瞒着的事,一瞬间她很是震惊随即是尖叫:“你居然调查我?!”
“不需要调查。”他偏开头不看面前尽失优雅的女人,想起自己知道自己的合法妻子一直以来都用这他的钱去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他就觉得耻辱。
居然被人戴了这么久的绿帽才在偶然之间发现,居然在他打算着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谈给柴古月一个美好完整的家庭之时发现。
“你没调查我那你怎么知道?”她咄咄逼人,柴致明却不愿意解释。
她忽地把柴致明桌面的东西尽数扫到地上,拍桌怒瞪他:“柴致明,我不管你发现了什么,我是不可能离婚的,跟不可能让王家和柴古月的婚事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