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沈倾儿却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三观败坏,社会风气会越来越差,最后可能误国。”
“你说的对,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陆凤薇把文化部的关系都走完了,最后仍然拿不到记者证,那是因为考核的人不在文化部,而是由三部门联合进行考核,知道哪三个部门吗?”
沈倾儿很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韩子恒笑道:“陆向天,周子监,还有祁少,要这三位领事三票通过才会给出记者证,而你应该明白,这三个部门一直相互牵制,所以他们看好的人才,势必是最全能的人。”
这么说,沈倾儿好像听懂了。
陆向天代表了总统府,周子监代表了国会,祁御尧则代表了祁公馆。
原来祁御尧也是考官之一,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她放水……
韩子恒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便说:“祁少这个人,就算他再爱你,也不会失去自己的立场,他不会给任何人放水,不然月瑶也不会被判10年监禁。”
“说的也是……”沈倾儿竟很赞同他的观点。
话说回来,祁御尧不是说这个案子是保密的吗?为什么韩老师会知道这件事?
沈倾儿忍不住要问:“韩老师,你怎么知道祁月瑶被判刑?”
“祁夫人打电话找过我,把事情跟我说了,求我跟祁少求情,我没理她,他们做得太过分。”
沈倾儿默默给他比了个赞,“韩老师,这回我挺你。”
韩子恒勾唇微笑,“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战士,我们的武器不是刀,也不是枪,而是我们的笔杆子,拿到记者证,你就要背负记者的使命,不是一句离了婚,你就可以逍遥自在。”
“那我当记者也跟祁先生竞选总统没什么关系吧?”沈倾儿真心想置身事外,没办法,人怂。
韩子恒微微拧紧眉头,一本正经道:“早跟你说过,当记者要识大局,如果祁少当不成总统,那就是靳言东,他是有很多钱,但这些钱不可能会花在老百姓身上,只会拿来巩固权利,祁少不一样,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祁少为什么不一样。”
是啊,祁御尧可以亲自带队去底层灾区救灾,而靳言东只会砸钱。
至于砸的钱最后会流到什么地方,灾区有没有恢复,这些靳言东根本不会在乎,但祁御尧不一样……
“韩老师,我可以站在他这边,但我不想当第一夫人。”
“如果你不当他的夫人,谁当?”
这个问题,沈倾儿竟回答不上来。
如果他只是祁公馆的主人,选择会多很多,总统候选人却不一样,能够配得上他的女人,必须是对他的仕途有所帮助的人。
这一层,沈倾儿没有接触过,因此不知道怎么回答。
韩子恒唇角微微上扬,笑道:“你总说自己比不上你姐姐,实际上你手中的笔,远远大过你姐手里那一把枪的力量,你姐为了救几个人而舍生取义,你的名字同样可以载入史册,万世流芳。”
“……”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