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她欢喜的差点没将衣服脱了,捧着我的脸又亲又啃,说着爱死我之类的疯话。
至于医院底下的那个墓子,我第二天就以装修的名义,拖了几十包水泥灌了进去,当中还夹杂了不少钢筋碎石,从今往后,谁都别想弄开它。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矮子跟大头就找到我,趁着月色在玉莹家里大口吃肉喝酒,商量着分钱的事情。
说实在的,五百个小金罗汉卖不了什么钱,也就七位数,按照之前说好的,仨兄弟将钱分得一干二净。
大头人狠话不多,只是在酒足饭饱抽烟的时候才跟我扒拉开。
“山子,我在监狱里听人说过一段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心情一片大好,嗦着时下最为高端的中华烟,咕噜着五粮液漱口,噗呲一声全吐在地上。
“说说看吧,若是妖魔鬼怪咱们就不说用了,要是金银财宝,倒是可以听一听!”
傲慢,轻视,我不带瞅大头一眼,将还有大半截的烟使劲戳在烟灰缸里,不冷不热的说道。
大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搓了几下手,望着头顶上跟太阳似的灯泡道。
“故事得从一个贼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