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大头蹲下来,门头嘬得卷烟上一抹猩红,搓了几下手才跟我说。
“火龙油下是琉璃顶,很脆弱,不能蛮干,我看咱们只能是将火龙油抽出来!”
“抽个毛,那得弄到后年马月,要我说,先点一把火,跟蜡烛一样,油烧完了不就行!”
矮子有些不耐烦,顺气铁锹,吧嗒吧嗒的拍着地面嘀咕着。
我瞪了他一眼,摇头否定他。
“别打岔,烧起来,琉璃顶热涨冷缩,一旦炸了,墓子坍塌,咱们医院都会跟着遭殃,我看就按大头所说,将火龙油全都抽出来!”
在自家挖墓,吃喝拉撒很方便,挂个马达也不是问题,我摸了几百块钱,嘱咐一个小弟说。
“去,弄个水泵回来,要大功率的,外带三口黑铁锅!”
火龙油里有不明虫卵,抽上也不能随便排放,我准备抽出来就弄得黑铁锅里烧了。
三更已过,盖好口子,几个人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哥仨轮流休息的盯着那泛着血红的口子,直到水泵回来。
事实上,那虫卵比我想象中要邪乎,因为它,咱们六七个人差点全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