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说得都有理,当年我失心疯的时候,你在哪儿?是芳子陪着我,熬了多少个艰难,吃了多少苦,如果她是小贱人,那你是什么,是贱人还是无情无义,说好的白头呢,说好的偕老呢,说好的比翼双飞呢,你他娘的忘了,老子可不敢忘!”
我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孙宁宁好像很吃这一套,冷峻的脸瞬间融化,红着眼眶,猛的抱着我,锤打我的胸口哭诉道。
“别说了,是我没有勇气,我会补偿你的,但我请你不要再游手好闲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怕哪天会亲手逮捕你!”话到这里,她松开我,滋吧掉眼泪,掉头就往外走,嘴里喃喃的说道:“我会申请调回来,等我!”
调回来?
我吃了一惊,望着她的后背:“你……”本想让她不必了,可话到嘴边就如鲠在喉,同是你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屁来。
看着她的离去,我很是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开始到现在,我到底哪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