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就看到不想看的人,陆太太的心情十分糟糕。
可她又不能把承安州赶走,甚至还要对他以礼相待,想想都让人抓狂!
“承先生,餐厅在这边,不在楼上!你还需要再等一下,半时后才能开饭。”
承安州正要上楼去找陆初一,陆太太恰巧从厨房出来,原本是想质问他上楼做什么,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样,心里却将他一通臭骂,这里是她家,不是他的家,他到了别人家里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楼上卧房是他一个客人随便可以去的吗?
“谢谢,我不去餐厅。”承安州扭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陆初一的房间,“我找一宝。”
“一宝还没起床,你上楼不方便,我去叫她,你在客厅等一下吧!”
臭不要脸的东西,把她女儿当什么了?她女儿的房间是他可以随便进入的吗?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一点教养都没有!
“是她让我上楼找她。”承靖州不再搭理陆太太,几步跨上楼,径直去了陆初一的房间。
陆初一收拾好情绪,抱着承全准备出门,房门从外面突然推开,差点撞了她,后退一步,看到门外的人是承安州,她当即道:“谁让你上楼的?下去!”
承安州朝里跨了一步,将房门关上,“咔嚓”一声,又反锁了,而且在刚才进来之前,他还将门上的钥匙取了。
“你反锁门干什么?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陆初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抱紧承全朝后退,一边退一边质问:“承安州你,你要干什么?”
承安州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逼近她,一直将她逼到无路可退,整个后背贴在墙壁上。
他俯身凑近她,身影将她和承全全部笼罩住,给人一种被禁锢的感觉。
陆初一紧张极了,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承安州你……你说给我五年时间的,你不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吗?”
承安州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彻底将她和承全禁锢住。
逃,无路可逃!
陆初一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虽然很紧张很害怕,但脑子还算清醒,她结结巴巴地说:“可,可,可你说你会为了我改变的,难道这,这就是你所谓的改变?”
承安州低低地笑了起来,她紧张又挣扎的模样,真有意思,他发现,他又找到了一个乐趣。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稍稍一动就能亲住她,亲住她这一张一合的嘴儿。
喉结上下动了动,承安州忍着没有去亲她,笑道:“这样的话你都信?还真是个女生!”
“承安州你混蛋……”陆初一哭了,她这一哭,承全扭头看她,不到两秒钟,嘴巴一咧,“哇”地一声,也哭了起来,哭声有种撕心裂肺震耳欲聋的感觉。
承安州拧眉,不悦地盯着这个烦人精,真想将他扔到窗户外面!
陆初一本来只是流眼泪,儿子这么一哭倒是给了她“灵感”,她嘴一张,也扯着嗓子哭起来。
一时之间,承安州的耳朵里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的哭嚎声,吵得他耳朵疼。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承安州拧着眉毛吼了一嗓子,可哭声非但没有停下来,相反还比刚才更大了。
“陆初一,你再不闭嘴,你信不信我亲你!”
威胁的话音还没落,陆初一的嘴巴立刻闭紧,跟蚌壳似的,紧紧地咬在一起,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可眼泪却还在从眼眶里向外流。
承安州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唇角上翘,可不过三秒,脸色却一下子又晴转阴。
她是有多嫌弃被他亲才会被他这么一威胁立马就止住了声音?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
她羞辱了他!
周围的温度突然就将至零度,三伏天,陆初一却觉得寒冷从她的尾椎骨侵袭进入她的身体,令她禁不住浑身战栗。
“承安州……”
“啊!”
身体被突然腾空抱起,陆初一吓得尖叫。
承安州面色阴沉,将她连同承全一起扔在了床上,他随即俯身下去。
“承安州你不可以!”
陆初一突然一把将儿子承全抱起来挡在了自己的前面,让的他当起了自己的挡箭牌,她让承全的屁股贴在了承安州的脸上。
现在夏天天气热,虽说纸尿裤穿着比较安全,可女人夏季来大姨妈用卫生巾都觉得闷热,孩子穿纸尿裤肯定也闷热,所以进入夏天以后,在家里,白天基本上就没给承全穿纸尿裤,让他光着屁股。
早上起来后陆初一就把承全的纸尿裤脱了,只给他穿了连体的短袖短裤,孩子活动起来也方便。
因此,这会儿,肉呼呼的屁股就成了“盾牌”,替她阻挡了承安州的不良进攻。
被人用屁股贴在脸上,纵使是个婴孩,可也令人无法接受!
承安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