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带走,至于你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这看我的心情。”
“你休想!承全是我儿子,谁都休想从我身边将他带走!”
承安州盯着她,忽然就笑了。
这笑,让荆一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承靖州,你把承全抱过来!”
承靖州愣了下反应过来,立刻从承安州的怀里将承全抢过来。
“把他给我!”荆一伸出手。
承靖州又赶紧将承全递给她。
荆一将承全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睛警惕地看着承安州,生怕被他抢了去。
而承安州,自始至终都只是一脸微笑地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荆一,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笑得特别的诡异。
荆一被他这笑给惹得心里发毛,“承安州你,你笑什么?”
承安州忽然朝她走了一步。
“承安州你干什么!”
承靖州推了他一把,护在荆一和承全的前面。
承安州并没有生气,也没说什么,深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在荆一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种后,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却又停下来,头也不回地说道:“鉴定结果出来,记得给我一份。”
……
黑子发现,这两天州哥的心情出奇好。
可为什么会心情好呢?按理说应该不好才正常。
但他不敢问,因为主子一向阴晴不定,说不定好只是假象。
所以,黑子这两天一直小心翼翼地行事,生怕做了错事惹来杀头之祸。
“黑子,今儿中午吃什么?”承安州问。
黑子道:“州哥,您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承安州淡淡地扫他一眼,“我想吃你的肉,你去给我做一份,红烧的就行。”
黑子,“……”
红烧人肉?
关键这还是自己身上的肉,这别说做出来好不好吃,就是割身上哪个地方的肉来红烧呢这都是个问题。
“州哥,能不能换一下?”
“怎么?不是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吗?”
“……”
黑子没接话,确切说,他压根就没法儿接这话。
“行了!你身上的肉还没猪肉好吃!”承安州站起身,“去看看我儿子!”
黑子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差点他都以为真要从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割一块肉红烧了吃呢,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到医院,正好是午饭时间。
承靖州正在喂荆一吃午饭,承安州推门进来。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承安州径直走到放着保温饭盒的桌前,打开盖子看了看,很不客气地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荆一实在是想不明白,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一天三顿饭,每顿饭他都能踩着点赶到。
她懒得搭理他,告诉自己他就是一个臭屁,她跟一个臭屁有什么好说的!
可承靖州却憋不住,想让他将承安州当做是空气,除非他聋了瞎了!
“承安州你给我滚出去!”
“老二,我就吃你点东西,你至于这么小气吗?再说,小时候要不是我,你早饿死了!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知道吗?”
承安州大言不惭地说完,还冲着婴儿床里正转着大眼睛的承全吹了个口哨,“儿子,爹地说的对不对?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做人得懂地感恩。”
“噢,你觉得爹地说的很对是不是?我儿子可真棒!一会儿爹地吃过饭带你出去散散步,刚下过雨空气特别好,最适合散步。”
承靖州气得差点把手里的碗都给捏碎了,荆一拉拉他的衣服,“别理他,我们吃我们的。”
“可是他——”
荆一白他一眼,“你就当他是你放的一个臭屁,你跟一个屁较什么劲儿?”
“咳咳咳——”
承安州被呛着了,咳嗽起来。
承靖州却笑了。
承安州满脸通红,分不清是气得还是刚才被憋得。
他咬了咬牙,又吃了几口东西后,将筷子朝桌上一扔,把承全从婴儿床里抱起来,拔腿就走。
“承安州你把我儿子放下!”荆一这会儿却不淡定了,因为根本就无法淡定,再淡定儿子就没了!
承安州转过身,“放下也不是不可以,跟我道歉。”
“道什么歉?你把我儿子抱走你还有理了!”
荆一要从病床上下来,承靖州连忙按住她,“你躺着别动,我去把儿子要回来。”
“承安州,把承全给我。”
承靖州上前,伸手去接承全,承安州不给,他看着荆一道:“道歉不道歉?不道歉我今天就把他抱走。”
荆一紧闭着嘴怎么也不肯道歉,她压根就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