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里,一天到晚看人脸色小心翼翼行事,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可虽然是挺爽的,但总觉得一个人太没意思了。
而且这段时间跟儿子相处也习惯了,突然不管他了,不知道他习不习惯,反正他是有些不习惯,觉得少点什么似的。
“左旗!”
“二爷,您有何吩咐!”
左旗在门外等候多时,听到叫他,忙推门进来。
承靖州抿了下嘴,边朝浴室走去,便问:“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谁?”左旗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出口后才明白,连忙道,“没有。”
“嘭!”
回应左旗的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震动的门板宣示着此时承靖州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
左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好他没站在浴室门外,否则鼻子都能撞扁。
一大清早火气都这么大,这一天估计都没什么好日子了。
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昨天他都劝他三思后行他不听,现在后悔不觉得晚了吗?
……
上午,荆一接到叶非同的电话,约她喝下午茶,她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又接受了邀请。
下午两点,荆一赴叶非同的约。
出门前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特别淑女的连衣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而且她还没带承全,就她自己一个人。
她这刚一出门,守在陆家大门外的一辆车子里,有人便打了个电话。
“田哥,荆一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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