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今天绝对不宜出门,以后出门前她一定要看看老黄历。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自己处在多么危险境地竟然还咧着嘴笑的承延年,有些哭笑不得。
臭小子,你笑个屁啊!
又是尿又是拉,又是哭又是笑,就你事多!
她眼睛一瞪,小家伙似乎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小手揪着他的衣服,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朝她放电,仿佛是在说,麻麻你不要生气啦,生气都不漂亮了。
她咬咬牙,小声哼道:“少撒娇!一会儿回家收拾你!”
“黑子!”
承安州僵着身子冲孕婴店吼了一声,吼声震天。
身上弄了臭粑粑,倒像是给他施了定身术,动也不敢动了,特别滑稽。
没几秒,黑子从孕婴店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婴孩穿的小肚兜。
“州哥……”黑子定睛一看,顿时倒吸冷气,跑上前不由分说,抓着手里的小肚兜就给承安州擦手。
身后的经理“哎哎哎”了几声,最后没了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好的一件衣服顷刻就变成了擦屎布。
周围乱作一团,没人顾得上管荆十这个危险人物。
她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手紧紧握着刀柄,目露凶光,死死地锁着荆一。
陆初一,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