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平静下来后,荆一吃惊地发现自己被按在床上,承靖州竟然伏在她的上方! 身下的床,非常软。 身上的人,非常硬! 荆一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腿不是三个多月都毫无知觉,极可能终身残疾在轮椅上度日吗?为什么突然就恢复知觉了? 承靖州慢慢岔开腿,坐在了她的身上,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边调整呼吸。 他也是意外的,如果早知道这么刺激他能够打通全身经脉,让双腿恢复知觉,他还真该早点给她机会。 “我有隐疾?” 他俯身,一手撑在荆一的侧脸,一手熟稔地从上往下解她身上衬衣的纽扣,遇到已经崩开的纽扣,他的手指略作停顿,眼神也暗了几分。 荆一吓得牙齿直打颤,怎么会这样?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但她深知,这时候可千万不能激怒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承,承靖州,我,我先前是跟你开,开玩笑的,你身体好着呢,怎么会有隐疾……” “咦,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个小结巴!” 承靖州要笑不笑地盯着她,终于将所有纽扣解开,敛眸朝下扫去,微微一顿,眸色更深,再瞧向她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炙热,火辣辣的。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都送到床上的女人,如果不睡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传出去肯定会被下面那帮兄弟们嘲笑。 荆一紧张得要死,她陪吃陪喝当老妈子照顾他三个多月不给工资就算了,可不能再把身体搭进去,那可就真的是损失大了。 “我,我真,真是跟你开,开玩笑,不,不信你,你问张兴。” 越是想让自己镇定,越是结巴得厉害。 承靖州似笑非笑,“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觉得晚了吗?” 说话间,他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肌肤上,掌心仿佛有一团火,要将她点燃,烧尽。 荆一慌乱地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紊,“承靖州,你,你看,如果不是我刺激你,你的腿还没知觉,不,不是吗?” 把他的腿刺激出了知觉,本是一件好事,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却还不如他瘫着。 “所以,我更要身体力行地感谢你才行,不然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 承靖州压低身体,两人炙热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荆一的一张脸红得滴血,偏头不敢看他,心跳的飞快,双手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 “承靖州,你要是强迫我,我就报警!” “报吧。”承靖州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等警察来了,你就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一个双腿无知觉的残废是如何强上了一个跆拳道红带。” “你你你!承靖州你卑鄙无耻!” 荆一气得浑身直哆嗦,蓦然发现男人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腰间,她惊得美眸立刻瞪圆。 然而,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听“刺啦”一声,她腿上休闲裤的布料,应声被撕裂开,露出跟胸衣配套的黑色底裤。 上下同时进攻,没多久,荆一便无力招架,溃不成军。 承靖州伸手拉开床头柜,从抽屉里翻出一盒套,衣服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