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脸肿,苦不堪言。
打完也就算了,金命还对他们说,如果这位大神掉了一头发,他就会剁了他们一根手指。
这是那门子道理,这位大神掉了一根头发,就要他们拿一根手指来弥补,可金命的话,他们又不得不听,且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光是金命身上散发的强大的气场也让他们很是吃不消。
陈卓啃着苹果,对于一帮大兵的按摩还煞有其事进行着评价,说道:“你们难道没吃饭吗?手就不能带点劲?”
一帮大兵从还没遇到过这么难伺侯的主儿,手重喊疼,手轻,他又说他们没吃饭,这存心是在找茬啊!
可就算这样,他们仍然是捏着鼻子不敢吭声,同时也在默默祈祷着这位大神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离开!
大兵的苦,罗义当然是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的,自己震惊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陈卓趴在床上让一帮本来看守他的大兵替自己捶背揉肩,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吧?
“陈卓,你可以走了。”好半天罗义才缓缓的闭上了嘴巴,对着陈卓说道。
苦着脸的大兵听到罗义这句话,顿时是眉开眼笑,瘟神终于要走了,陈卓却抬起头瞧了一眼罗义,回道:“别啊!我答应人家是三天出去,这会儿才一天半,你就让我出去,你让我跟人家怎么交待?”
这小子是从火星里冒出来的吗?说出来的话,罗义想破了头也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陈卓也不解释,笑着对唐雅打起招待道:“唐雅,你怎么来了?难道龙君他的身体又出了问题了吗?”
唐雅性子虽说冷淡了些,可也非木头人,刚见到陈卓的那一刻就觉得哭笑不得,再一听他这么问,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刻,这让陈卓不免瞧得稀奇,脸上还带着笑意。
“好了,要不我还有要事要办,真想在这里再住上几天。”陈卓见罗义和唐雅都如同看傻子一样瞧着自己,饶是脸皮很厚也不禁有了微红。
挥了挥手,示意给自己捶背揉肩的几个大兵退下之后,旁若无人伸了懒腰,让一旁的罗义真无语到眉头直皱。
当然,也只有罗义一个对陈卓的放肆会皱眉,而那些替陈卓捶肩揉背的大兵们,差点没激动给他跪下,感激涕零一番。
罗义也是眼不见心不烦,扭过头来对一旁的唐雅说道:“你把人带走吧!”
唐雅也不说谢,转身就往囚室的外面走去,离开之后还不忘对陈卓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好的,我跟他们打个招呼,过会儿就过来。”陈卓冲着大兵胡乱比划了一下,差点没让一帮大兵吓得哭出声来。
娘的,实在太吓人,比小时候听得鬼故事还要吓人。一个大兵在心默默的呐喊道。
“你就罗长官?”陈卓并没有跟大兵打起招呼,而是微笑着对罗义问道。
罗义以为陈卓是来挑衅,脸瞬间寒了下来,把腰一挺,眼睛与陈卓直视,没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谁料,陈卓伸出手来,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说道:“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有机会享受这一天半的闲暇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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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义没说话,但他绝对有要吐血的冲动。
在一片送瘟神的欢呼声中,陈卓走出中警局的大门,瞧也不瞧罗义的阴晴不定,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夹杂着初春的花香,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上车!”瞧着陈卓还在原地发愣,唐雅将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说道。
陈卓早已是见怪不怪的顺势的坐上车,自觉的系上安全带,这倒不是交通法学习多么优秀,而是,对于上次唐雅开车时连招呼也没打就飞驰出去,让他的脸与悍马的前车玻璃有了亲密的接触。
这样的痛实在太记忆犹心,所以,每当陈卓坐上唐雅的悍马车上都会自觉系上安全带。
“去哪?”按照惯例,每当陈卓系好安全带,唐雅都会问出同样的话来。
陈卓当然也例如往常的回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