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士兵召集来,打算以众欺寡,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样做是在挑战唐雅的容忍的底线。
唐雅也与他废话,冷眼看着他,手里一刻不闲得玩着匕首,在她的手里的匕首犹如有了生命,陈卓在一旁瞧着她身上的杀气渐浓,忽然对还在呆立一旁的周经纬叫道:“你赶快走,不然今天你要死在这里。”
要说周经纬早被唐雅吓破了胆,心有了逃跑的打算,可是碍于人多,要是这么随随便便跑了,以后真没办法混了,可面子再大也大不过命,他正犹豫是不是要跑之际。
陈卓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对他大喊一声,这让他反倒觉得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想赶我走,没门!”周经纬冷哼一声,他可不会随随便便的向一个人低头。
唐雅的杀气凛然,大有将周经纬致于死地后快的架式,可陈卓在一旁看着着急,他明白,如果在干休所里闹出人命,那可就大条了,到时候也不是龙君就可以压下来的事情了。
周经纬一向不知死活,虽说瞧着唐雅的样子害怕,可仍然硬撑着不让自己后退半退,可他这样硬撑在唐雅看来无非就是自己找死。
下一刻,便是周经纬的死期。
寒光一闪,血飞溅了出来,周经纬捂着自己的手臂,瞪大着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唐雅,不过,最吃惊还不是他,而是唐雅,她转过身来指着手臂上插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瞧着陈卓怒道:“你干什么?”
陈卓也不与她答话,对周经纬说道:“快走,不然我就救不了你了。”
周经纬这才像梦中惊醒过来一般,意识到唐雅散发的骇人的戾气,如果不杀人的话估计谁也办法解决,如果自己不想死的话,正只能按着陈卓的话去做。
这个时候生命要紧,周经纬再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捂着受伤的臂膀在众位兵士的掩护下仓惶离去。
唐雅望着周经纬的离去也不追赶,满面怒容指着手臂上的银针质问道:“你干什么嘛?你不知道龙怒最讨厌的人就是叛徒吗?”
唐雅将后背交予陈卓,可陈卓却在她背后突放冷箭,小小的银针虽说要不了她的命,但他这样做,在唐雅看来无疑是赤果果的背叛。
唐雅不爽,陈卓更觉得委屈,他分明是在救唐雅,刚才的形势很紧急,被戾气控制的唐雅,已经是六亲不认的地步,自己上前阻拦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就算再想念,再牵肠挂肚,面对冷冰冰的铁板,陈卓心头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尴尬的笑了几声,顺从上了车,唐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陈卓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幸好唐雅也没多再多说,冷冰冰的开着车向龙怒总部驶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卓就听到唐雅在身旁唤道:“到了,下车!”
这时,陈卓才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睡着,伸了伸懒腰,意犹未尽的打着呵欠,谁知唐雅不满的催促道:“怎么不是吃就是睡,跟猪一样。”
陈卓也不争辩,没好气斜了她一眼后,慢悠悠的回道:“哥的忙碌,你不懂。”
唐雅眼眸闪动着犀利的寒光,陈卓本能的退了两步,可出乎他所料的是,唐雅并没动手,只是娴熟的把玩着手中匕首,寒光森森让人害怕,让人更害怕的是,是她的眸光,冷峻带着杀气。
“好重的戾气!”陈卓暗道。
面对患者,陈卓素来不藏私,对于唐雅更是不会,他直言不讳道:“你有病,要治!”
“你想死,就说!”
我靠!丫的,对联啊!还这么工整。
匕首在唐雅的手里使得寒光阵阵,让陈卓满腹的废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对她刚刚有了些好印象就立刻化为了乌有,不过,让陈卓奇怪的是,唐雅虽说一如既往的冷,但出奇的没有动手。
凡事总有个好的开头,陈卓对于能够治好她的病,还是很有信心。
龙君年纪大了再加上身体不便,这些年很少出门,可即便这样,龙怒依然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任谁也别想染指半分。
“你来了!”当唐雅把陈卓带到他的在面前时,龙君似笑非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