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可没理会他这么多,笑了笑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不然皮肉可是要受苦的。”
小寸头惶恐的瞧着陈卓,余光却向人群的豁口处望了过去。
可他那点小心思那会瞒得了陈卓,只见陈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想跑?你可以试一试,不过,至于,结果,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是绝对跑不掉的。”
“……”小寸头很郁闷,自己好歹也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人这般的威胁,最让人郁闷的是,还是名医生。
可形势比人强,小寸头终于收起强弩之末的强硬,低下头陪着笑脸道:“是高扬让我们来找你麻烦的,我们也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千万别跟我计较。”
陈卓见他已经承认,沉吟片刻后点头道:“可否给我做个证?”
小寸头脸顿时萎了下来,苦着脸说道:“求你饶了我们,我们这行最忌吃里扒外,如果这样做,我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们吧!”
陈卓见他说了实情,与金命用眼神交换了意见,也不再为难于他,开恩道:“你们可以走了。”
小寸头如得大赦,千恩万谢的刚要跟要抬腿走人,就见陈卓在他背后叫道:“慢着。”
“怎么?”小寸头哭丧着脸,把身转过来,一边转,一边暗骂道:“这货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才多少时间就改变主意了?”
腹诽归腹诽,可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不光不敢显露还陪着笑脸道:“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陈卓指了指地上躺着此刻咬关紧咬的病人道:“他病的很重,难道你就打算弃他不管了?”
小寸头见他不是找自己的麻烦,长吁一口气,很是人渣的解释道:“其实这家伙我根本就不认识,只不过是借他来找岔而已。”
人不可无耻到这般地步,陈卓最不能容忍得就是,有人敢对生命的漠视。
双目圆睁,大步上前,甩手就给了小寸头一记响光的耳光,当着众人面怒斥道:“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面对面色不善的陈卓,小寸头捂着红肿的脸颊,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变得太快,快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可到底发生什么让这个刚才还和声细语的陈卓忽然像换了一个人。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在愣在原地,完全忘了陈卓刚才要让离开的事情。
“还不快滚,再不滚就不用滚了!”陈卓扬起手来示意要打,小寸头见他手要抬,浑身一激灵,连同带来一帮人,连滚带爬的往人群外面跑去,头都不敢回。
小寸头一伙人狼狈逃窜,围观的众人见没了热闹纷纷离去,刚吵闹的厉害的假药风波,虽说平息了下来,但经过刚才的一闹,人们仍然对蓝天医药免费相赠的药,存在的疑虑,都不敢再来占这个便宜。
而那个羊角疯的病患,早被人抬在简易床上,现在已是进气少,出气多,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
老医生主动过去检查了一番,大惊失色道:“不好,快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他就没命了。”陈卓反对道。
老医生与其他医生对视一眼,手头上没有抢救的设备,谁敢对病人的生命负责,要知道人命有些时候,轻于鸿毛,有时候又重于泰山。
见他们你瞧我,我瞧你,谁也不愿担这个责任,陈卓倒是主动承担了下来。
名誉对于他而言如同浮云,而生命才是他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扭头对露露唤道:“露露,快把义诊台上的银针给我。”
整个愣在那里的露露如同做梦被人唤醒过来,浑身一激灵,不顾脸上红晕未褪去,转身将桌上放的银针盒递给了陈卓。
陈卓刚才掌掴小寸头的那一巴掌可真帅,霸气又富有男子阳刚之气,露露花痴般暗道,不自觉的双颊飞红,面若桃李,样子十分的诱人。
可惜,陈卓并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接过银针,用酒精棉消过毒后,褪去病患的衣服,对着身体几处大穴施针下去。
病患的病正如老医生先前判断是癫痫没错,可陈卓通过摸过他的脉,发现脉像力为里实,无力为里虚,气血阻滞阳气不畅,脉沉有力为里实;脏腑虚弱,阳虚气陷,脉气鼓动无力,则脉沉无力,实为沉脉。
从脉像病表体征来看,陈卓意识到病人由癫痫而引发的并发症一并发作,如果冒然将他送至医院,很可能没到医院就会不治身亡。
而病人现在又是气若游丝,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刚才医生们不愿接手也大多这个原因,这样病人万一死在自己的手里,那个责任不是他们可以耽待的起来。
陈卓可没顾得上这么多,见死不救可不是他的性格,再说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他为了名誉而不去救人,不打断他的腿才怪。
消过毒的银针,并不能在空气中暴露太久,陈卓也不敢再多做耽搁,拿着针扎着几处大穴进行,使出伏羲神针里的焚山手,将气源源不绝的通过银针输入患者的体内。
一提一拉,三提三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