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百姓的产物而已。 凌梵不解地说道:“陆大哥的家乡也不过是楚亭,难道与楚国的律法有那么大的差异?” 陆宇挠了挠后脑笑道:“我家乡离楚国中心较远,老百姓们都很守规矩,没有像中原这边贵族分化这般严重。” 章武点头说道:“或许二弟家乡离百越较近,律法上更接近百越。” 陆宇钻了个空,忙岔开话题,催促凌梵继续说后来的事。 后来信陵君回到府中,肯定是大发雷霆,凌梵也是被唤去清扫摔破的茶杯才有机会看到这个场面。饶是凌梵表面上戴了一副面具,也被发怒的信陵君吓了一跳。 只见信陵君狠狠地一掌拍在桌上,怒道:“龙阳君这个小人,分明是故意割去那方士之舌,刺聋他耳,还故意在朝中百臣面前卖弄,差点令本君下不了台,此仇若不报,他还以为本君怕了他!” 西门候不断劝他息怒,又愤愤不平地指责龙阳君,同时又说道:“但是龙阳君却也给了君上一个台阶,似乎又不像他的作风。” 信陵君瞪了凌梵一眼,不满地说道:“清理完就给本君滚!” 凌梵赶紧扫完最后一点碎片,走出内堂时,却躲在了一边,没有走远。 只听信陵君压低了声音说道:“本君量他也不敢在朝上直接翻脸!西门候你给本君好好监视那小子,现在任何外人本君都不能相信,如果务之那边有异动,立即处决那小子。” 西门候连连应是,又说:“按理来说,那小子是陆宇的拜把兄弟,如今在君上府中,料想他也不敢乱来。况且如今他身受王命,若不保护好公主,那时将会是整个大魏的敌人,谅赵国也不敢包庇他。” 信陵君道:“陆宇那小子虚实难测,龙阳君亦在拉拢他。本君倒也不怕他耍花样,你叫那两名武士,密切注意肖正文房内的动静。” 西门候问道:“君上担心有人进府内劫人?” 信陵君冷哼一声,道:“本君的府邸是说来便来的吗?” 西门候忙大拍马屁,说道:“且不说府上戒备森严,只凭君上的名声,量谁都不敢打这里的主意。” 信陵君说道:“如果有人敢来,本君倒正好找个借口来对付龙阳君!”顿了一下,又沉声问道,“晋氏一族有没有什么动静?” 西门候答道:“经过密查,小人发觉晋氏族人确有嫌疑,暗中雇买刺客,还私下结党。小人已派人将铜炉送到他们族内,现在他们都不清楚为何君上突然间会赐铜炉给他们。” 信陵君冷笑一声:“好!朱老的仇终于可以报了。加上将炼丹一事,足以将晋氏灭族!” 然后便听到西门候高声歌颂。 这时凌梵听到里面脚步声响起,便赶紧走开,以免被发现。 果然西门候去见了住在肖正文隔壁厢房里的那两名武士,吩咐了一番,然后又去往陆宇原来的厢房。 代姬见到西门候,有些慌张,忙起身向他行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西门候的眼神在代姬身上游走了一番,又狠狠地在她的双峰瞪了一眼,才道:“陆爷至少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可怜你要独守空房了。” 代姬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眼见西门候的双眼不老实地打量自己,心里却无比紧张,当日在魏王宫里,西门候也是用这种眼光看着她,后来便与另一名燕女同时被西门候挑中,在往信陵君府的途中,西门候的双手亦在她身上不老实过,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赏赐给了他,却不料原来他是为陆宇代劳。 当她成为燕国严格挑选出来作为歌姬时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再不受自己所控制,因为歌姬的下场她也见过不少,当中不乏不听话而被活活打死的。所幸后来遇到了陆宇,服侍陆宇的那小段日子里,是她多年来最有安全感的时光。 那时她就已经认定了陆宇,心下暗暗决定如果西门候敢碰她,便以一死来报答陆宇。 西门候见她不说话,又轻挑地说道:“如果当日本大爷挑选的是你多好,你那同伴不但是朵残花,还欲求不满,大爷还是喜欢你这种欲拒还迎的多一点。” 代姬低头不敢望他,嘴里却说:“现在代姬已经是陆爷的人。” 言下之意,便是要西门候自重,毕竟在她的心里,仍认为目前陆宇是信陵君府上、甚至是大梁的红人,但她却不敢把后半句话说出来,怕惹怒了西门候。 西门候冷哼一声,说道:“那就要看他回不回来了。若不回来,最多再有一个月,你恐怕会是很多人的人。”说罢便拂袖离去。 代姬吓出一身香汗,感觉自己的双脚像长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这时凌梵从内房中走出来,握紧代姬的手,轻声说道:“刚才他如果敢碰你,我便叫他出不去。” 代姬嘤咛一声,整个人瘫倒在凌梵的怀中。西门候最后那句“你恐怕会是很多人的人”把她的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虽然知道很快就会暗中离开信陵君府,但是陆宇不在,她的心里完全没有个底,确是害怕如果逃走不成被发现,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凌梵又安慰了她几句,又说道:“你不用担心,既然陆大哥将你交托于我,那我便会保证你能够安安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