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意。”
说着,他身边的侍从立马端上一个被红布蒙着的东西,跟着一个小太监连忙接了过去,随之递了上去,王海上前撩开红布,只见盘中的确放着一尊栩栩如生的金佛,底下的官员也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都深知舟国人信佛,虽说一尊金佛并不算极其贵重,但也算是一番心意了。
皇帝看了一眼,立马大笑起来,“那就替朕多谢你父皇的心意了,在京数日,定要仔细游玩一番才行,京中可是有不少风景极佳之处,小王爷可不能错过了。”
闻言,后者自然是笑着低下头,“这是自然,小王对晋国风情早就仰慕已久。”
话落,殿前坐着的秦砚忽然看着他淡淡道:“小王爷进京数日,孤也未给你接风洗尘,实在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殿下忙于政事,待会若是能与小王酌酒一杯,小王便心满意足了。”他一副谦虚的笑道,全然没了那日对东国人的态度。
秦砚淡淡一笑,“一定。”
谈笑风生间那日之事好像从未发生过,紧接着又是其他国使节送礼,柳吟坐在那无聊的东看看西看看,她其实最烦这种大型场合,只能当个花瓶坐在那,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那是动也不能动。
突然想起昨夜那个太子答应给她那副春山图,也不知道小禄子有没有送过来,虽然不知道长什么样,可听皇后的意思,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太监还在那念着老长的礼单,不知念到谁的时,皇帝突然看着底下的人道:“朕记得张爱卿还未有妻室?”
说到这,底下的人顿时站了出来,毕恭毕敬的道:“回皇上,微臣的确还未娶妻。”
说到这,众人一时都心中了然,一联想最近的传闻,都是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张大人,也真是好命,居然能得皇上如此看重,一届寒门出身的武夫竟然也能娶的嫡公主。
“你即将上任西北,一直未娶妻也不是个办法,你若愿意,朕便将六公主赐婚给你,如何?”皇帝一脸亲和的说道。
闻言,柳吟立马去看旁边的人,后者脑袋都快埋到地上了,似乎极其羞涩。
闻言,张漠不自觉扫过那边的女子,忽然唇角一抿,掩住那抹弧度,立马正声道:“多谢皇上,微臣必定不负皇上圣恩!”
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六公主心头一颤,脑袋也低到了心口,小手紧紧揪着手帕,脸颊上泛着霞红。
“好!”
皇帝大笑一声,一边去看旁边的皇后,后者也是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可实际她对这武状元必定是不满的,毕竟是寒门出身,但又看皇上如此看重,一上任就让其去西北练兵,此时她就算有意见她没有用了。
“恭喜张大人,皇上待你可真不薄,那可是嫡公主。”一个同僚立马羡慕的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周围还有不少武将,那一个个眼热的,一个劲给他灌酒,张漠也是毫不掩饰面上的笑意,他其实并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公主,可当看到那个女子时,突然觉得她就该被人捧在手心。
眼见六公主还害羞的不肯抬头,柳吟也跟着悄声道:“你再这样下去,他人怕要你不愿了。”
话落,后者立马抬起头,那张小脸上满是羞红,眼神微闪烁不定,当看到柳吟眼中的打趣时,瞬间羞怒的别过头。
朝臣们的礼物都是大同小异,并无太多出彩的,不过秦砚送的那个深海珊瑚还是让人眼前一亮,也不知这太子殿下是如何弄来的,这种颜色的的确是世间罕见,就连皇帝也是十分满意。
柳吟也有些惊讶,因为那个太子还给了一座同样大的在她那,刘嬷嬷不让她拿出来,所以就都锁库房了,没想到这太子这么大方,不过这并不能抹去对方脾气差的事实,昨天自己只是随口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这人就又不知被触动了那根神经,简直是阴晴不定。
等念到镇南王送的礼物时,皇帝又一副关心的道:“爱卿真是有心了,听闻歆儿旧疾复发,不知可有好些?”
说到这,镇南王立马站了出来,恭声回道:“多谢皇上挂怀,歆儿就是些老毛病了,没有大碍。”
话落,他不由多看了眼秦砚那边,老眼一眯,也不知道女儿居然会三番两次的对太子妃下手,这太子都上门警告了,他除开把女儿送回去还能怎么样,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就知道胡来。
“朕还想着让那丫头多留几日,给她选个夫婿,看来只能等下次了。”皇帝颇为遗憾的说完,一边抿了口酒,目光又落在底下的贺冀身上,“不过贺冀也老大不小了,也时候还成家立业了,朕倒是想着将明月这丫头指给他,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说完,殿内瞬间一静,所有官员都是面面相觑,倒是女眷区的明月郡主有些羞涩的低着头,似乎有些紧张。
闻言,镇南王顿了下,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而贺冀却突然起身,对上头的人拱手示意,“皇上一片好意,微臣实在承受不起,明月郡主怎会看上微臣这样的人。”
秦砚坐在那不咸不淡的抿了口清酒,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