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错吧?你让我们去盗墓?天呐,这可是损阴德的事,打死我都不能去!我想李军和郑寒也不会去的。”
“最害怕跟你这种人说话,你说我啥事儿都讲不清楚吧,你就妄自菲薄的整出那么些言论,你这孩子是疯了还是傻了?”
“你别管我怎么着,反正盗墓的这种事儿你别找我,我就是个捉鬼的。”
“都是搞地下工作的,干嘛这么分立呢?”
“这两种事儿放在一块儿不一样,你啥事儿都不知道,就会在这里巴巴,我就想不明白他们为啥把你这种人放在我们中间。”
“注意团结哈,有些话要说的有水平,千万不能搞内讧。”
“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被这孙子打断了思想,一时想不起来。”
“肯定是这个样子嘛!他就是个搅屎棍,大家不要理他就对了。”
“唉!我发现组织一件事情太难了,你们东说东有理,西说西有理的,让我心何以堪?我该听谁的呢?”
“你保持中立就完事儿了,千万不要把一些事情看的很重,毕竟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不是你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能够思考的,我一点都没挖苦你。”
但我死得太不明不白了。我是个孩子啊!而且还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怎么会吃人呢?我冤枉啊!
我闭上眼睛,脑子快速地闪着,搜寻之前的记忆,找寻答案。
噢!各位,临死前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叫刘多雨,又叫方小狗。
我的记忆开始回到以前……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各位看官你们信不?这句话我现在可是他妈的服了,不信都不行啊。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我之前的故事。有愿听的您就往下翻,不愿听的你请留言,哈哈……
鄙人就这德性,好开玩笑,人都叫我“孙猴子”。要问我这绰号的来历就听我慢慢道来。
我的家乡位于渤海湾边的鲁北平原滨州市无棣县。
寒冷的冬天,我随着漫天的白雪,咯咯笑着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1971年。
那时鲁北平原一片贫瘠,人民还正处于饥不饱腹,只吃半饱的状态。你说我这时来到这世界,该是多么的生不逢时。
我刚生下,奶奶就归了西,全家人都在哭,而我确在娘的怀里笑。
我家一共十一口人,爹、娘、四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我年迈的爷爷。
我爹娘有我时已四十四岁,属于老来得子。按理说,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
其实不然,之后爷爷见到我就会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后来听人说他怨恨我,是因为我克死了他老婆。
大我二十岁的大姐和大哥气的摔盆子砸碗,暗地里偷骂我爹娘不要脸,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
就连比我大七八岁的四哥五姐,也扬言要把我掐死。
操,你说我多么倒霉,竟投胎到这家。如果我当时懂事,非得一气之下来个断奶绝食打道回府不可。
你们问我这些事我咋知道的?我也是长大之后听人跟我说的。至于听谁说的,以后的故事中我们再讲。
不管怎么样,爹娘还是疼我的。
我生下来满月后,爷爷给我送来了满月祝福。
我过满月可不像现在似的搞得那么隆重,亲戚朋友送礼祝贺,大摆宴席什么的,都把孩子宠成皇帝了。
我的满月只是冷冷清清,没有亲戚朋友祝贺,更没有大摆宴席。
我娘还是像往常一样,啃吃着“猪肝”,我说的“猪肝”其实就是用红高粱面粉蒸成的饼子,听说难咽的很。
爷爷进到里屋时,我娘还正在啃“猪肝”。
她见我爷爷进屋忙站起身。
“爹,你吃饭了没?”
我娘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老实善良,不善言谈,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吃过了。”爷爷说着走到炕边,抖动着他那山羊胡向襁褓里的我看着。
爷爷和我家是前后院。后来听我娘说,我爷爷是清末的秀才,民国后就一直在村里当村长,直到解放后。
他一生结过五次婚,五个奶奶都先后病亡。只有我亲奶奶,据说是排行老四,生下我爹和两个姑姑,其余都无子嗣。
我长到七八岁的时候问过我爷爷,“我有奶奶吗?”
爷爷总是支支吾吾,“有,有,好几个呢。”
我操,好几个奶奶我一个也没见到,你说我该多么点背,自小没有奶奶缘。不对,再说我爷爷多么那啥,克妻。操,我又在胡说了。
爷爷看了我会儿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娘。
“我给这多雨请了个八字,你看看吧!”
我的名字刘多雨是我爷爷起的,是因为我出生那天夜里天上既飘着雪花,又下着雨。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