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生锈的锁能说明什么呢?说明被它锁住的这个铁匣子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再看看上面的铁锈,最起码要两年以上才能斑驳成这种程度。”
“你是个推理家吗?怎么听你说话迷迷糊糊,云山雾罩的?”
“我并不是一个推理家,而是平常生活中比较细心,对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因为我们今天讨论到了这个问题,那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这个铁匣子究竟对我们有用没用。”
“那么这个铁匣子到底对我们有没有用呢?”
“这个问题暂时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只能等他来解决了。”
“他是谁呀?”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我怎么感觉你这个人就跟神经病似的,说法和做法完全不统一,对了,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讲这么久,你不认识我吗?”
“废话,你都没有自我介绍,上来看到我手里的锁就噼里啪啦的说。”
“哦,那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的名字叫做太漂亮。”
“太漂亮了?我的天呀,真是长见识了。”
我让丑牛继续睡觉,然后跳回到自己屋顶,下到院中进屋。
这时姥姥也起了床,姥姥还纳闷问我咋起那么早。
我推说趁凉快学习。
进了里屋,拿起笔记本翻看了一会,还是不见字迹。
当然当时我是忘记了司务官给我写字的情景的。
我正待合上笔记本本,却见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有几行蝇头小字。
我仔细一看,上写:鬼之笔记鬼泪写,人间之人难识别。若要见得字真迹,母泪还需儿血和。
这是谁写的字啊?我想不起来,但我知道这定和老先生有关。
我一时难解其中意思,“母泪儿血和”这啥意思?
儿血我有,刺破就有,可俺娘泪上哪儿去取啊?
我慢慢合上笔记本,心里想着先去沃红英家去看看吧,这些事听蹊跷的,去请教老爷子去!
想罢,我挎上书包,放进笔记本。跟姥姥打声招呼,姥姥自是不拦,因为她看我学习认真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次我穿上了布鞋,穿个背心,大裤衩,向王不留村走去。
路经过昨天一天太阳的暴晒,好走了不少。
我心里有事,走起路来就快,不一会儿就来到王不留村,来到沃红英家门口。
大门关着,我轻轻推了推好像是插着门栓了。
我手打门环,啪啪拍了几下。
“谁啊?”是沃红英的声音。
“我啊!我是李秋雨。”
门开了。
我见沃红英也没扎小辫,头发散着,眼睛通红。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好问。
我进了门,沃红英又咣的把门关上,落了栓。
好奇怪以往欢蹦乱跳的沃红英怎么不作声了?
我疑惑的走进屋门,愣住了。
只见沃红英他爹和他娘坐在堂屋的马扎上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大伯!大娘!”我向沃红英的爹娘叫了一声。
“哎,哎,是枣生啊,屋里坐。”沃红英娘起身把罩在头上的毛巾扯下擦了擦眼说。
“坐吧!”沃红英他爹指了指一旁的马扎对我说。
“爷爷起床了没?”我坐下问。
“没呢!还在炕上睡着呢!”沃红英他爹低着头说。
“那我去瞧瞧。”我准备起身。
“瞧什么瞧,都怪你俺爷爷到现在还没醒呢!”沃红英进屋后,冲我气呼呼的说,眼里还有泪。
“坏了,我的梦是真的?老先生不会出事吧!”我心里紧张起来,瞪大眼睛,呆看着沃红英不知说啥是好。
“红英,别这么说,这事怪不得枣生,你爷爷就是干这行的,回不回来还不一定,等两天你爷爷要是再醒不过来,那咱就开丧吧!”
“啊?!”我听完沃红英他爹的话,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六十年代中末期,鲁北平原一片贫瘠。
那时的农村还是集体制,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吃大锅饭。
那时的镇子不叫镇,叫公社,人民公社。
农村的劳动力按时出工,按时收工。虽艰苦,却简单快活。
那时又没有什么文化娱乐,一个村年青男女打情骂俏就成了一项开心的事。
牛角堡公社的葫芦村也是一样。
年青男女下地干活,干着干着就钻进了玉米地里、枣树林,气的生产队的队长直骂娘。
可听说能走到一起的年青男女极少。
不过离村子二里来路北面的破砖窑,经常会有刚生下来的死婴儿被暴尸丢弃那里,气的村中老人直骂作孽。
久而久之,那地方阴气就重了。
有人说半夜路过此地,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