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具有双面性的,我们看不到的一面往往就是正确的一面,但往往也是最可怕的一面。”
“听你这么一说,废话的嫌疑挺大。”
“你如果非得认为我说的话都是废话,那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到底什么才不是废话呢?”
“你别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我最讨厌玩游戏,小的时候藏猫猫我都不玩,幼稚到死了。”
“你这是在逃避,你这是在嫌麻烦。”
“我要锤死你,太废话了,搞得我心疼。”
“如果我这样说话你都承受不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你就能真的听下去吗?我想有些事情还是等我们有坐下来的机会再慢慢讲吧。”
“别走,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儿等了你一个上午,你放了两个屁就走啦?你真把我当个傻子糊弄啊!”
“难道不是吗?”
“我去,当然不是,说话留点口德行不行?就你这种还能称得上高人?是不是他们都瞎眼了?”
“我就是高人啊,在这个村子里属我最高。”
“搞半天,是身高?”
“你终于搞清楚了,你的智慧已经提升了很大一截了,在这恭喜你哈。”
胡阴司紧走两步对司务官说:“司务官大人,你的意思说要把人的寿命缩短,提前抓些人来充实鬼市?”
“胡阴司你确实老了,理解能力有所愚钝,哈哈……我是说这人寿命长了,来咱们这的人少了,是好事,这样你我等鬼差的工作量不就减少了吗?我们不是轻松了许多?”
“噢!明白了,明白了,司务官大人我确实老喽,脑子不够用了。”胡阴司讨好的自责。
我在后面跟着,大气不敢出。
司务官,牛头,马面走进蓝汪汪的大门,我和胡阴司也准备跨入。
忽然,我觉得身后一阵阴风袭来。
不好!
我感觉自己被什么咬住了,我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看门的巨蛇灵正长着大口,咬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它一仰头把我举在了半空。
它的信子把我整个缠起。
“娘啊!救命啊!”
我吓的魂飞胆破,大喊救命。
胡阴司在地上看后,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胡阴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个生人进来!”这时司务官猛地转身站在门口大声喝道。
牛头,马面二鬼手中倏地出现了武器,一把钢叉,一把利斧,一个灰灰叫着,一个狂吼,像是发火了。
胡阴司吓得扑通跪地。
“司务官大人,这不是个生人啊,这是个半死之魂啊!大人,他是小的收的义子,他只是想跟我来拜见大人的,大人切莫害了他呀!他还是个孩子啊!”
胡阴司不住的求情。
“俗话说,黄泉路上无老少,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司务官细声道。
“不行啊,大人!这孩子家中还有一位可怜的姥姥呢!他若留下了,那老人岂不是无人管了吗?这万万使不得啊!”
“噢!原来这样啊,那你带他来我这干啥?”
我只是听见,已看不见了。因为我的头已被巨蛇吞入口中:“完了,这下可完了,我命休矣。”
“司务官大人,我带他来主要是想请你帮忙,给这孩子解一本冥文笔记,因为这孩子从小无父无母,可怜之极,那日他偶得一书,他知是母亲笔记,母亲含冤而死,他想了解其中隐情,可这书满是冥文,他看不见,所以才求我,我便冒死带他来求大人你啊!大人,这孩子孝顺,仁义又可怜,请你饶恕他吧!”
“你说他是为母伸冤而来的?”
“是的大人!”
“那好,巨蛇灵,先把他放下。”司务官下令说。
巨蛇灵听后,一口把我吐出,然后一喷一阵阴风,把我摔回地上。
我疼的哎呦一声,感觉自己像是做梦,死里逃生一般。
(后来听胡阴司说,司务官以前也是个孤儿,她是尊重,孝顺,仁义,道德之人,她听说我是为母伸冤而来才放了我,要不她定会让巨蛇把我当肉丸吃了,胡阴司就是因为看清了这一点儿,才敢带我来见她的。)
“你们随我进屋吧!”司务官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
牛头,马面二鬼也收回了武器,向屋内走去。
“孩子,进屋吧!一场虚惊啊,吓坏了吧?”胡阴司关切的问。
“嗯!干爹,我差点儿被蛇吞下去,可吓死了。”我向胡阴司身边靠了靠回答。
此时我觉得这鬼阴司倒是亲切了不少,我不但不害怕了,反而挺依赖他。
迈步进屋后,细一看这屋和人间庙堂差不多,里边有两个大泥塑雕像,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神态慈祥温和,男的阴森恐怖。
我自然不认识,后来听胡阴司说是地府阎王和孟婆的雕像。
司务官坐到用人骨做成的椅子上,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