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完全对不上的,包括我们昨天退出的时间,以及今天上午参加的时间都有很严重的突兀。”
“可是这个能证明什么呢?这个也不能证明他就说我们之间的奸细啊。”
“如果还没有有力证据的话,我们就只能再忍下去,等待着一个不错的机会重新把这件事情给翻出来。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这是唯一的方法。”
“真的是这样吗?”
“大哥,不然还能怎么样呢?我说他骗我们的时间对不上,应该揭发他,你却说没有有力证据来证明,所以我们还能怎么去说呢?只能是再等了。”
“好了,那就这样吧,我也不会去考虑什么事情,现在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另一件事情搞明白了。”
“另一件什么事情呀?”
“关于我们吃面条是否放辣椒,或者放韭菜的事情啊。”
“我的天呐,这也叫事,我看大哥你真是没啥事儿了。”
“没事儿也是有事儿了,你懂什么呀懂,跟个小傻子似的。”
“我……”
“我什么我?马上去厨房揉面,我去外面买佐料。”
“你……”
“还你呢你?马上去吧,我都快饿扁了。吃饭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都是扯淡。”
“二位辛苦,二位辛苦。”阴司走到门前抱拳行礼。
“噢!是你啊胡阴司,今天怎么有空回家啦?”其中一个转脸向阴司问。
“噢!我刚捡了个小野鬼,准备带回家给我老婆看看,收为义子,还望二位通融通融。”说着,阴司从老先生给他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叠冥币,递了上去。
“胡阴司,这样不好吧,你是不是太明目张胆啦,竟敢公然行贿,你是不是胆子太大了,怎么这小鬼不会是个假的吧?”
胡阴司紧走两步对司务官说:“司务官大人,你的意思说要把人的寿命缩短,提前抓些人来充实鬼市?”
“胡阴司你确实老了,理解能力有所愚钝,哈哈……我是说这人寿命长了,来咱们这的人少了,是好事,这样你我等鬼差的工作量不就减少了吗?我们不是轻松了许多?”
“噢!明白了,明白了,司务官大人我确实老喽,脑子不够用了。”胡阴司讨好的自责。
我在后面跟着,大气不敢出。
司务官,牛头,马面走进蓝汪汪的大门,我和胡阴司也准备跨入。
忽然,我觉得身后一阵阴风袭来。
不好!
我感觉自己被什么咬住了,我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看门的巨蛇灵正长着大口,咬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它一仰头把我举在了半空。
它的信子把我整个缠起。
“娘啊!救命啊!”
我吓的魂飞胆破,大喊救命。
胡阴司在地上看后,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胡阴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个生人进来!”这时司务官猛地转身站在门口大声喝道。
牛头,马面二鬼手中倏地出现了武器,一把钢叉,一把利斧,一个灰灰叫着,一个狂吼,像是发火了。
胡阴司吓得扑通跪地。
“司务官大人,这不是个生人啊,这是个半死之魂啊!大人,他是小的收的义子,他只是想跟我来拜见大人的,大人切莫害了他呀!他还是个孩子啊!”
胡阴司不住的求情。
“俗话说,黄泉路上无老少,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司务官细声道。
“不行啊,大人!这孩子家中还有一位可怜的姥姥呢!他若留下了,那老人岂不是无人管了吗?这万万使不得啊!”
“噢!原来这样啊,那你带他来我这干啥?”
我只是听见,已看不见了。因为我的头已被巨蛇吞入口中:“完了,这下可完了,我命休矣。”
“司务官大人,我带他来主要是想请你帮忙,给这孩子解一本冥文笔记,因为这孩子从小无父无母,可怜之极,那日他偶得一书,他知是母亲笔记,母亲含冤而死,他想了解其中隐情,可这书满是冥文,他看不见,所以才求我,我便冒死带他来求大人你啊!大人,这孩子孝顺,仁义又可怜,请你饶恕他吧!”
“你说他是为母伸冤而来的?”
“是的大人!”
“那好,巨蛇灵,先把他放下。”司务官下令说。
巨蛇灵听后,一口把我吐出,然后一喷一阵阴风,把我摔回地上。
我疼的哎呦一声,感觉自己像是做梦,死里逃生一般。
(后来听胡阴司说,司务官以前也是个孤儿,她是尊重,孝顺,仁义,道德之人,她听说我是为母伸冤而来才放了我,要不她定会让巨蛇把我当肉丸吃了,胡阴司就是因为看清了这一点儿,才敢带我来见她的。)
“你们随我进屋吧!”司务官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
牛头,马面二鬼也收回了武器,向屋内走去。
“孩子,进屋吧!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