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木牛流马,这就是普通的一个用木头做的牛,然后这是一个用木头做的马,动不了的,我刚才研究过了。”
“那这么说来我们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啊,直接走就完事儿了。搞半天,虚惊一场。”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我们轻易离去的话,万一再蹦出个什么重要的事情来,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小伙子,你想的太多了,也不嫌累的慌,得了得了,待着就待着,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对了,你知道李军去哪了吗?”
“哦,刚才他说有去后面的山坳里打什么电话。”
“去后面的山坳打电话?那里又没有信号,他是傻了吧?”
“反正我看他最近也不怎么聪明,去就去呗,一会就回来了。”
“我也真是让李军愁死了,一天到晚都不让人省心,一会上这一会儿上那的,真烦人。”
“哈哈哈……”
我听沃红英说完,被她逗笑了。
“沃红英你听错了,我说的阴文不是英文。”我又重复一遍。
“阴文是什么文?我咋没听说过?”沃红英反问。
“阴文就是阴间那鬼魂所写的文章就叫阴文。”
“你这都听谁说的啊?鬼魂写的文章就叫阴文啊?我都被你给整懵了,我好像听我爷爷说鬼魂所写文章应该叫冥文的,头一次听人说叫阴文,呵呵!真长见识!”
沃红英说着,摇摇头甩了甩那两个羊角辫向前走着,拎在她手里的鱼来回晃着。
“不好意思,这是我自己琢磨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不过细一想叫阴文也对,但你这乍一说,难免让人听成是英文,怎么?你英文学的咋样?”沃红英转身停下脚步问我。
“嗨!啥怎样,那种鸟语叽里呱啦的,谁听得懂?再说咱那迪斯科英语老师哪是正经教啊!”
(当时我们乡中学派来一位年青的男老师,也就二十三四岁,穿着时髦,还烫了头,给我们三天上一节英语课,上课不正经教,抱个录音机放着音乐,跳着迪斯科。当时英语没教好,可把初三的那些女孩子迷的神魂颠倒的,天天唱什么迟到歌,最后弄出了个师生恋被校长开了。我们的迪斯科英语也就此罢休。)
“李秋雨你啥时又研究冥文啦,怎么想去阴间上学啊?呵呵!”
“哪里啊,我得了个笔记本记有冥文,我看不见了,想请爷爷帮忙解解。”我说着拍了拍书包。
“噢!闹了半天你还真有冥文啊!这可不是个小事,赶紧走回家问问我爷爷去,估计我爷爷也难懂!”沃红英又把头一晃,加快了脚步。
沃红英可能是跟她爷爷在一起听的鬼怪之事太多了,对我说的话,既不惊奇也不怀疑。
我跟着沃红英进入了她家的院子,院子打扫的相当干净,她家的院子都是用青砖铺地的。
沃红英说为的是让她爷爷下雨天不走泥路,行动方便所铺。
院中一颗老枣树下放有一张矮腿八仙桌,沃红英的爷爷就坐在桌旁的马扎上悠闲的喝着茶水。
“爷爷,人来了,是我同学李秋雨,葫芦村的,还给你带了条黑鱼呢!”沃红英走进院子向她爷爷高声说着,然后把黑鱼放在了屋檐下的水盆里。
“噢,葫芦村的啊,来就来吧,还带什么鱼啊!”老先生坐在桌旁动都没动的说。
“嗨!就为这鱼李秋雨还被咱村二愣子,四混子打了呢!要不是我去的急,这还不知给他们达成啥样呢!”沃红英一边洗手一边说:“这俩兔崽子整天惹事,我听说是加入了什么‘斧头帮’?!”
“啥斧头帮啊?”
“都是在咱村二窝囊家看电视看的,跟人学的呗!”沃红英起身从院中的纤条上拿毛巾擦拭着手说。
“嗨!现在这孩子们呐,学坏容易,学好可就难喽!”老先生说完摇摇头。
“爷爷我给你倒碗水。”说着,我坐在老先生对面的马扎上,端起茶壶给老先生的茶碗里续满茶谁。
“噢!好!好!”老先生笑着点头:“孩子,你来此找我是为何事啊?不放说来听听。”
“爷爷,我这偶得书,看至半页不见了墨迹,但好像又有字痕,我疑是阴……噢不对,是冥文,弄不清楚,故奔来你处,望爷爷指教。”
“哟。李秋雨行啊,说话挺拽啊!这书没白念啊!”沃红英在一旁听后挖苦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来之前就想好的词,为的是让爷爷听着简单明了。”
“哈哈哈!这孩子,真难为你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化人,你跟我说话该咋讲咋讲,勿拘束也!哈哈!”
老先生挺高兴,这样一下就拉近了关系。(从这以后我便明白了与人交际是一种文化技巧。)
“孩子,你说冥文,在哪里?你拿来让我摸摸。”老先生止住笑声向我伸出手。
我赶忙从书包中拿出笔记本递给老先生。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