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你如果随便一个人就能够了解到其中的线索,那么这件事岂不是太过普通了,一点神秘的感觉都没有。我这样说呢并不是在说自己多么的厉害,你不是在说自己多么的牛掰,主要的还是咱的思想敏锐,不像有些人似的那么腐朽。”
“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能说百分之百的是,反正百分之九十是可能的,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如果这件事不是我先发现的,你能从中得到什么?这是绝对不会得到的,凭你的性格一定是随波逐流,一点冒险精神都没有。”
“你这说话就有点儿以偏概全了,我虽然说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也并不像你说的似的蠢到家呀,你看看你后面那个石头,如果没有我提醒的话你能发现吗?别一直说自己很厉害,人低调点是可以的,不然会特别的让别人讨厌。”
这桥大约有五十多米长。
我们几个蹑手蹑脚来到桥中央停下,用目细看,仿佛看到前面桥头蹲一个黑影。
丑牛小声说:“鬼羔子你看那黑影是不是狗啊?”
“嗯!可能是。”
“那我们要怎么过去啊?它发现我们可是会叫的。”柱子害怕的小声说。
“都别出声,我想想办法。”我小声制止他们说话,然后倚着桥栏慢慢坐下。
“鬼羔子把黑影在动,它向我们来了。”石蛋声音虽压低了,但很焦急。
“别慌,我来看看。”我喝住石蛋,向黑影望去。
这阴天黑夜的看那黑影很是模糊,乍一看它不动看长了越想它动,它就会越动。
“我靠!别自己吓自己了,这是错觉,绝对的错觉。”我话说完,石蛋等人也放下心来。
石蛋长舒一口气说:“那狗是不是睡着了,咋那么老实连动都不动呢?”
“有了,我来投石问路一下。”说着,我用手摸了个土疙瘩,然后自身用力甩进了桥对岸的水里。
只听咚的一声,土疙瘩坠入水中。
这声音足可以引起狗的狂叫,既能探明狗是否睡觉,又能防止看瓜人怀疑。看瓜人会以为是水中大鱼所为。
响过之后,没见动静,也没有狗叫。
“咦?他娘了脚后跟的,咋没动静呢?”丑牛感觉奇怪,骂了句。
“是啊,咋没动静啊?”
我心里也开始纳闷,于是又捡一土疙瘩投进水里。
咚
这次响声更大,可依旧没有动静。
“嘿嘿!那狗不会是死了吧!要不咋会不动呢?”趴在地上一直盯着前面黑影的柱子说。
我还是不放心,继而又捡起一土疙瘩,这次我直接向黑影投去。
只听啪的一声,黑影还是没动。
“死啦,那狗死了,他娘的也太巧了吧!咱来了,他狗死了,哈哈……呕咯”丑牛得意忘形,竟提高了嗓门笑起来,被我用手一下捂住了嘴巴噎了回去。
“别大意,再观察观察,我害怕被看瓜人听到。”
“鬼羔子,你也太小心了,狗都死了你怕啥?”丑牛扒拉下我捂着他嘴的手,压低声音不耐烦的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马虎害死人,大意失荆州,心细无过失……”
“得得得,你柱子学习好,懂得多,还会拍鬼屁,你就顺风打旗吧!卧槽!你就趴在这当王八吧!哼!”丑牛打断了柱子一连语的见解,骂了一句,显然是对我们的小心不满。
“要不你头前走,打个头阵,咋样?”石头故意挑逗着。
“我……卧槽!我一直以来可都是压后阵的呀!”丑牛说完,向我们几个身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别看丑牛咋呼的紧,胆量是我们几个中最小的,他每次都是跟在后面的。
“几点了柱子?”我回头向趴在地上的柱子问。
柱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12点多了!”
柱子他爹在乡供销社上班,听说是当什么主任,他家里是我们村最早有收音机和自行车的,他爹戴的手表是夜光的上海表,这次是柱子趁他爹在家没注意,偷戴出来的,听柱子说他爹又准备买我们村第一台电视机,这也难怪!人家是吃皇粮的!
“时间应该差不多啦,李二瘸子应该睡觉了,我们小心摸过去。”我算了一下时间说:“走,都把眼睛睁大了,耳朵竖直了,机灵点儿。”我用命令的口吻嘱咐着。
“好嘞!出发吧!”石蛋等人同声回复。
于是我小心的扶着桥栏,脚下尽量不出响声,向桥对面走去。
石蛋,丑牛,柱子按我的动作规范依次前进。
我来到桥头,再一看那狗,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了。
“他奶奶的,这哪里是狗啊。明明是一堆青草。”
“我靠!这李二瘸子腿瘸心眼却不瘸,弄了堆烂草当狗吓唬人。”丑牛看后嘴里骂着,用脚踢了一下。
“这人挺有心计,与之相斗,切不可大意。”柱子又来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