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先生真不愧是业界的最高人士,对于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可是不放在眼里,但我想说的是,这次老李先生可真是眼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你看看这里的纹路和走向,如果是一般的东西可能吗?”
“老夫不会眼拙的,这就是一般普通的东西,这些纹路和走向是为了忽悠一般买主而故意做的细节,但是这些细节做的一点都不高明,一看这条纹路就是用专业设备画的,而且非常的粗糙,质地也不圆滑。”
“真的?我怎么瞅着就非常的真呢?”
“老夫从不讲虚言,东西好坏,我一打眼就能看出来,我看你是一点儿都不了解里面的东西,那就由我为你简单的解释一下。首先这个小物件儿呢,年代不是非常的久远,所以没有什么价值。再加上这个有些缺口的壶嘴,就已经是很大的败笔了。”
“嗨!就为这鱼李秋雨还被咱村二愣子,四混子打了呢!要不是我去的急,这还不知给他们达成啥样呢!”沃红英一边洗手一边说:“这俩兔崽子整天惹事,我听说是加入了什么‘斧头帮’?!”
“啥斧头帮啊?”
“都是在咱村二窝囊家看电视看的,跟人学的呗!”沃红英起身从院中的纤条上拿毛巾擦拭着手说。
“嗨!现在这孩子们呐,学坏容易,学好可就难喽!”老先生说完摇摇头。
“爷爷我给你倒碗水。”说着,我坐在老先生对面的马扎上,端起茶壶给老先生的茶碗里续满茶谁。
“噢!好!好!”老先生笑着点头:“孩子,你来此找我是为何事啊?不放说来听听。”
“爷爷,我这偶得书,看至半页不见了墨迹,但好像又有字痕,我疑是阴……噢不对,是冥文,弄不清楚,故奔来你处,望爷爷指教。”
“哟。李秋雨行啊,说话挺拽啊!这书没白念啊!”沃红英在一旁听后挖苦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来之前就想好的词,为的是让爷爷听着简单明了。”
“哈哈哈!这孩子,真难为你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化人,你跟我说话该咋讲咋讲,勿拘束也!哈哈!”
老先生挺高兴,这样一下就拉近了关系。{从这以后我便明白了与人交际是一种文化技巧。}
“孩子,你说冥文,在哪里?你拿来让我摸摸。”老先生止住笑声向我伸出手。
我赶忙从书包中拿出笔记本递给老先生。
老先生接过笔记本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他打开笔记本用鼻子嗅了嗅,他用手掀到了无字处,然后又闻了闻。
“孩子,这地方往后该是冥文了吧!你们看似无字,但却又是痕啊!像这种恰似无字天书,我也难以悟解。”
老先生说完,把笔记本放在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爷爷,这么说这书就无人能解了吗?”
“嗯!据我所知是无人能解,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能解之人应该有,但咱不得而知啊。”
“那该如何是好啊?”
我本来抱有很大希望,这会儿泡影破了,我甚感难过,因为这是我娘的笔记,隐藏着太多秘密。
我陷入沉思半天没说话。
“孩子,这本书对你很重要吗?”老先生把茶碗一放问道。
“嗯!非常重要,这里有关于我的身世。”
“噢!你说来听听。”老先生捋了捋胡子说。
我好像找到了倾吐对象,就把有关我的一切向老先生说了一遍。
沃红英在一边听着,惊的张大了嘴巴,一副好奇的看着我。
“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先生听完不住点头。
“李秋雨原来他们叫你鬼羔子是因为这事啊,难道你爹真的是鬼?”
我点头又摇头。
“爷爷,真有这事吗?难道他爹真是鬼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何况人鬼神三界更是难讲了。”老先生捋着胡须说。
“这样李秋雨你岂不是很惨吗?连自己的身世都搞不明白!爷爷你能不能想办法帮他把这本笔记看清啊!我觉得他娘也够可怜的!”
沃红英用手摇着老先生的胳膊央求。
老先生双眉紧皱,沉思良久,然后他把手指在桌上一敲。
“孩子,你想看清这笔记本上的冥文,只有一条路可走,但很危险,弄不好要丢掉性命。”
“什么路?爷爷你说,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只要能让我看出这本上的字就行。”
我好像又看到了希望,即便是沃红英也不例外。
我瞅了瞅沃红英,然后嗯了一声。
沃红英是个明白人,她没有做声。
“那好,你跟我到屋里来。”说完,老先生拿起竹杖向屋内走去。
我看了看沃红英,沃红英向我点点头,我便跟着老先生进了屋。
老先生把我领进里屋,然后把门帘挑下。
他对自己的屋太熟了,就和明目人一样。
屋内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