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龙潭机关,它的花纹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像这种花纹,没有一点规律可讲,它的纹路随便向什么地方散发。”
“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看着就不像龙蟠机关呢?”
“这不会又是一个陷阱吧?我们把它按下去后就又出现什么危险了。”
“不会的,这一定是龙蟠机关。”
“你为什么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认知是很对的?你对了几回呢?我觉得你回回都是个坑。”
“就是,你别说话了,我们自己没有眼睛啊,我们也会看。”
“你知道你们现在是在做一次非常错误的决定吗?我从来都不会瞎说话,这是龙蟠机关就是龙蟠机关,按下去,我们就一定会出去的,生路就在前方,你们为什么会这样打击我的说法呢?你们这一辈子都不想出去了?”
“待不了一辈子,很快饿死了。”
见这女人向我扑来,我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
女人可能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忙收住脚步,把双手垂下,眼睛却盯着我问:
“那你叫枣生吧?”
她语气有些激动。
“嗯!”我惊奇的点点头,然后问:“姐姐你咋会知道俺的名字?”
“你真是枣生?被人叫做鬼羔子的枣生?”
那女人向我又靠近一步,继续追问。
我发现她嘴唇颤抖,肩膀抖动,眼里分明有泪水淌出。
我惊奇,我诧异,这女人是谁?她怎么会这种表情呢?我从她眼神中分明看出有一种爱怜的目光。
“枣生,我……我……对不起你……”女人猛的伸出手,抓起我的手。
她的手冰凉,可能是身体柔弱的缘故。
“什么姐姐?你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什么啊?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噢,我是说对不起你姥姥。”女人眼神有些慌乱,把头扭向一边说。
“对不起我姥姥,你和我姥姥是什么关系?”
“噢,我和你姥姥是亲戚,我是他侄女多年未见面了,我是觉得这么多年没有去看她,挺对不起她老人家的。”女人松开我的手,向我说出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没见过你呢,要是这样论理,我该喊你一声姑姑。”
“嗯,按理该是这样。”女人苦笑一下点点头,“枣生你饿了吧?冷吗?”女人瞅着我问。
“姑姑,我的确又冷又饿,可能是跑路跑的太多了,又遇到这么个天的缘故!”我嘴里叫着姑姑,说出了我此时的真切感受。
“噢!你等会,我给你找点吃的。”女人在屋中转了一圈。
我一眼盯在木箱上的碗里,那碗里盛了一碗面条,好像是高粱米的,红红的。
“姑姑,我吃这就行!”说着,我蹲下身,一把端过面条准备开吃。
我当时肚子叫的欢,啥也不拒,能填饱就行。
“放下!枣生,你不能吃!”姑姑大声叫着,扑过来一把抢过面条碗。
我被弄的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头说:“对不起姑姑,我实在是太饿了。”
姑姑见我这样马上温和的说:“不是枣生,这面条是我昨天做的,这大夏天的容易坏,我怕你吃了会拉肚子。”说着,姑姑走到门边,打开门,把面条带碗放在了门外。
外面的雨还在下。
这屋连个窗户也没有,只有打开门才能看到外面。
“枣生,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去。”说着,姑姑出门,钻进雨中。
“我……姑姑……我不饿了,外面雨大……你会被淋的。”我见姑姑出门着急的喊。
我不想人家为我被淋,更何况姑姑那身体不像太好。
她会去哪里给我找吃的呢?
我正在猜想,姑姑回来了。
他怀中抱着纸包,纸包被雨淋湿了,奇怪的是姑姑浑身没见雨滴。
“枣生,这是我给你买的点心,快吃吧!”
姑姑把纸包打开,放在我面前的破箱子上。
点心?好长时间没吃这东西了。我眼睛放光,盯着方块似的点心咽了咽口水,然后抓起点心,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慢点儿,别呛着。”姑姑说着,从屋角拿一小罐,然后在门外接了点儿雨水给我端来:“渴了就喝口水!”
我接过小罐猛灌几口,然后冲姑姑做个鬼脸笑了笑。
姑姑见我笑了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正吃着,忽然门被推开,从门外走进一老太太,走路一颤一颤的,满头白发,脸色焦黄,穿一身青布衫,个头不高,脚很小,可能是缠过脚的。
{我听姥姥说解放前在农村还有很多人都以三寸金莲为美,当时是不看颜值要看脚的。女孩几岁就给缠脚的,我姥姥说她的脚也被姥姥的娘给缠过,但不是很长,一解放就都不缠了,这还得感谢毛爷爷让人民翻了身,打破了封建思想。}
“哟,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