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机关有点儿问题,好像里面有夹带。”
“有夹带?这么薄的机关怎么还有空余藏东西呢?可不要判断错了乱拆,万一拆错的话我们就可能全部玩完的,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放心,我不会拿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来开玩笑的,这个机关里面绝对有夹带。”
“那……你是打算试一试了?”
“不然我们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那就试一试吧,大家齐心协力的,一定会逃出这个关卡的。”
“这个关卡的设防其实一点都不复杂,你们放心就行了,我可是这个方面的专家。”
“行,我们相信你,你就放心的干吧。”
“那好,我先把我的锤子取出来。”
“你的锤子在哪里?”
“掉进那个石头缝里,你帮我拿一下。”
“哪个石头缝?就是你脚底下踩的那个呀。”
只听啪的一声,黑影还是没动。
“死啦,那狗死了,他娘的也太巧了吧!咱来了,他狗死了,哈哈……呕咯——”丑牛得意忘形,竟提高了嗓门笑起来,被我用手一下捂住了嘴巴噎了回去。
“别大意,再观察观察,我害怕被看瓜人听到。”
“鬼羔子,你也太小心了,狗都死了你怕啥?”丑牛扒拉下我捂着他嘴的手,压低声音不耐烦的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马虎害死人,大意失荆州,心细无过失……”
“得得得,你柱子学习好,懂得多,还会拍鬼屁,你就顺风打旗吧!卧槽!你就趴在这当王八吧!哼!”丑牛打断了柱子一连语的见解,骂了一句,显然是对我们的小心不满。
“要不你头前走,打个头阵,咋样?”石头故意挑逗着。
“我……卧槽!我一直以来可都是压后阵的呀!”丑牛说完,向我们几个身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别看丑牛咋呼的紧,胆量是我们几个中最小的,他每次都是跟在后面的。
“几点了柱子?”我回头向趴在地上的柱子问。
柱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12点多了!”
{柱子他爹在乡供销社上班,听说是当什么主任,他家里是我们村最早有收音机和自行车的,他爹戴的手表是夜光的上海表,这次是柱子趁他爹在家没注意,偷戴出来的,听柱子说他爹又准备买我们村第一台电视机,这也难怪!人家是吃皇粮的!}
“时间应该差不多啦,李二瘸子应该睡觉了,我们小心摸过去。”我算了一下时间说:“走,都把眼睛睁大了,耳朵竖直了,机灵点儿。”我用命令的口吻嘱咐着。
“好嘞!出发吧!”石蛋等人同声回复。
于是我小心的扶着桥栏,脚下尽量不出响声,向桥对面走去。
石蛋,丑牛,柱子按我的动作规范依次前进。
我来到桥头,再一看那狗,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了。
“他奶奶的,这哪里是狗啊。明明是一堆青草。”
“我靠!这李二瘸子腿瘸心眼却不瘸,弄了堆烂草当狗吓唬人。”丑牛看后嘴里骂着,用脚踢了一下。
“这人挺有心计,与之相斗,切不可大意。”柱子又来了见解。
“操!怕个啥!他一个瘸子,还能追上咱?”石蛋不服气的说。
“别忘了人家还有一个刚结了婚的儿子呢!那家伙可是又高又壮的啊!”柱子反驳道。
“刚娶了媳妇肯定是搂着媳妇在家睡觉呢,那还顾得上看瓜?嘿嘿!”
“丑牛你个大流氓,不要脸!”柱子对丑牛的话有些讨厌。
{是啊,当时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男女不说话,课桌划三八线,见面脸先红,哪敢胡乱行?像丑牛这些话在当时我们的心里也是禁语。}
“丑牛你舌头大,胆子小,流氓习气改不了,我们打倒你!”石蛋挥动着拳头,小声呐喊。
“操!都别闹了,这就快到人瓜田边了,别把人吵醒。”我带气的小声喝道。
“噢,噢,不闹了,别吵醒了铁拐李!”
“哈哈哈……”
我们被丑牛的一句话逗得禁不住笑出声来。
“兄弟这不是说相声的地方,要说回去说好吗?”我回头朝丑牛严厉的说。
“嗯,嗯,不说了,吃瓜要紧。吃瓜能解渴,说话干瘪舌!”
“操!你没完啦!”我懒得再说,回身向瓜田方向走去。
李二瘸子的瓜田紧临路边,只是仅有一道壕沟隔着,要想进入,必先下到沟里再从沟里爬上就是瓜田。
我们几个按顺序慢慢走进沟底,沟底的草还挺深,但没有水。
我们蹲在沟底听了一会儿,见无有狗叫,便慢慢爬上沟去,紧溜沟边,顺手一摸就在瓜秧下摸到了又大又圆的西瓜,一人一个然后抱着西瓜退回沟底,再爬出,沿着桥返回。然后再找一片棉花地。
棉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