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这条路上走,过去也不见得会走到头,所以我们一定要有一个预备的心理,万一出现什么纰漏的话我们也好选择进或者退。”
“做什么事情都要筹划好的,这个也不用你来教我们,唯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要等的那个人?”
“你想我是那个人,我就一定是那个人,绝对不会产生任何不好的后果。也就是说我是你的福星。”
“注意你的措辞,是我们的福星,而不是我一个人的福星。”
“怎么样都是一样的,你不要在这里胡乱挑刺了,如果我们的故事从明天开始就是结束的话,今天我们要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不是我们必须要有的事情,你能懂我的事情吗?”
“我能懂你个大头鬼,听不出个所以然。”
“或者你现在的天道没有开,你并没有这方面的名悟。”
“其实我还是有这方面明悟的,只不过并不是那么的清晰透明而已。”
“不是那么的清晰透明就一定是浑浊不清的。”
“别跟我拽词,我没有什么文化的,我怕我跟你说多了话我会变得非常的低级,非常恶心。”
……
……
“孙先生此言差矣,我们虽是畜生,但已修炼成精,命比你们凡人更贵。”
“**的,你们这些妖怪,害了我养父养母还说我们命贱,我和你们拼了!”我被老头的话激怒了,抡起了手中的书包。
我师父给我画的符从书包中掉了出来,刷刷闪出一阵刺眼的金光,把围着我的老刺猬的儿女吓的飘出去好远。
“小煞星把符给我收起来。”师父对我吼了一声。
我赶忙蹲下身子,把符拾起放进了书包。
老头见这情景也惊的半天无语。
“小兄弟,我告诉你,你的养父养母真不是他老伴杀的,你别再怨恨他们了。”黑无常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对我说。
“什么?不是他老伴杀的,那是谁杀的呢?”我不相信的问。
黑无常顿了顿说:“本来这都是冥界机密,按理是不该说的,但念你我以前都是冥府同事,我告诉你也无妨。”
“同事?我们是同事?”我更加懵逼了,不解的问。
“小兄弟,你也别想了,想你也想不起来了,别忘了投胎为人的鬼魂都是喝了孟婆汤的,怎么想起?”
我听黑无常说话就像听天书,半信半疑。
“你养父养母是被那井中的水鬼淹死的,明白了吗?”黑无常说。
“我去,水鬼为啥要害我养父养母?”我更是不能相信。
“小兄弟,我跟你说的够多了,信不信就由你了。”黑无常回道。
“既然这样,我老伴死得不是更冤。”老头向黑无常叫屈。
“冤什么冤,要是你老伴不把人引到牛角沟人家会死吗?”黑无常反问。
老头又被问的不作声了。
“想就此了了恩怨也行,那就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这时老头的一个儿子站出来瞪着眼说。
“什么条件?”黑无常问。
“要是不偿命的话,就得让他给俺娘出丧,披麻戴孝。”老头的儿子指着我狠狠的说。
“好,只要不偿命,我就不多管了,你们两家商量着办吧!我还有事,不能耽搁太久,但请二位记住别弄出大乱子,到时我的地狱也不会容你们。”
黑无常跟我师父和老头交代完,就地起一股旋风出了院子,进入茫茫黑夜。
各位可能要问,大晚上的你咋能看的这么清楚?
我只能告诉你我院子里满满的白刺猬,就像雪一样映的院子如弯月寒光照射一般。
“孙先生,我儿子提的建议不过分吧?”老头向我师父问。
我没等师父说话,抢先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想让我给畜生戴孝,没门!”
“小子,我们答应过黑无常不杀你就绝不杀你,但你必须戴孝,而且我们还要在你的家布置灵堂,给我娘出丧。”老头的儿子又跳出来挥舞着哭丧棒喊。
我师父没有做声,只是站起来踩着刺猬群的身上走过来,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就往院门外走。
老头及他的儿女纳闷的看着我师父。
我师父拉我走到院门前打开院门,然后回身对老头说:“白仙家,你要我徒儿披麻戴孝是不可能的,但我愿意把我这房子给你们,让你为你老伴做灵堂发丧。我和我徒弟远走他乡,我们就此两清,再不为敌。”说完,我师父拉我出了院子。
身后传来老头及他儿女们的欢呼声,和刺猬们的吱吱声。
我哭喊着不愿离去,因为这一走我将又一次失去家。
师父拉着我连头都不回往前走,我却一直扭头留恋的望着。
我看着我家的院子被白布挂满,大门上贴上了白纸,老头的儿女们哭咧咧的,把我家真的布置成了灵堂。我气得咬牙切齿,向后挣脱想甩开师父的手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