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我们应该把这个事情放在后面。”
“你这话说的挺神秘呀,什么叫做许多时候把这个事情放在后面?一直放在后面,我们还怎么活呢?”
“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吃饭喝水照样让你活。”
“这个事情就……”
“不要多说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你们要找到的人。”
“李军?”
“不是。”
“那是谁?”
“史大款。”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是我们要找到人呢?他财大气粗,保镖众多的,要找他成何容易呀。”
“没有什么难的,在一个镇子上,有一个高人专治的。”
“什么镇子?什么高人?”
“百花镇子史大郎。”
“史大郎是谁?史大郎是史大款他爹。”
“我的天呐,你太聪明了,他最怕他爹,他爹一句话能把他吓哆嗦喽。”
“所以说嘛,有这么一把杀手锏,我们还怕什么?”
“可是重要的是他爹怎么能听我们的呢?”
“这个事情非常好办,百花镇有一个寡妇专治他爹。”
……
……
三哥,四哥可来了精神,除了星期一到星期五上学消停点儿外,星期六,星期天简直是闹腾的不行。带领着和他们一帮差不多大的男孩东征西伐,与邻近几个村庄的孩子们打架斗殴,也不知争啥为啥。
到现在我明白了,只有一个字,蠢!
三哥,四哥在众多伙伴中被尊为领袖,人人敬之。可能是有些膨胀吧。回家后也是吆五喝六,把我当成他的仆人。要我为他们做这做那,稍有不慎就会拳脚相加,有好几次把我打的头破血流的。还不许我告诉我娘,否则拳头伺候。
你至于打的我看见他们回家就浑身哆嗦,四处躲藏。我的心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被打的越来越硬,以至于变得冷酷无情的。
我当时就希望我这个克星能克死他们,但后来又想,不管怎么样也是亲兄弟吧!我长大就好了。
于是我天天做梦都梦见自己长大,长得魁魁梧梧的。
我心惊肉跳的在家里小心的活着。
几个月后迎来了春节。
这应该是我生下来后,在自家过的第二个春节。
大年三十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和四哥就起来去请家神回家过年。
“家神”就是已故去的老祖宗们,请家神一般都是去祖宗的坟地,然后跪下点香烧纸,嘴里嘟念几句邀请祖宗回家过年的事。
三哥,四哥去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然后两个人跑了回来。大冬天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蜡黄蜡黄的。
三哥二话没说扎进了炕上的被窝里。四哥直叫吓死了,吓死了……
我爹娘不知啥情况,训斥他们大年三十不准胡说。可谁知快吃早饭的时候,三哥和四哥竟都在炕上起不来了,昏昏沉沉的好像是生病了。
父亲赶紧叫来爷爷,爷爷一看,也不知何故。然后叫来村中的村医,说是感冒,但吃了点儿药也不见起色。
爷爷怀疑是撞鬼了,让我爹赶紧骑自行车去找他的好朋友孙振远先生。
说起自行车是我爹在天津买回来的,他是用它驮货做生意的。据说我爹也是我们村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
我爹不敢怠慢,骑自行车用了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把孙先生驮了回来。
孙先生一看,便说这是邪魔作祟,把三哥四哥的魂给吓丢了。然后他用手指蘸酒,在黄表纸上画了两个符,然后烧掉,口中念念有词。
说也怪,不大一会儿三哥和四哥就从炕上爬起来,活蹦乱跳的了。
三哥和四哥好了后,孙先生问他们缘由。
他们说,他们去请家神到了祖宗们的墓地里,刚跪下还没等点香,就发现在祖宗们的一个大坟头上,坐着一个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是雪白的老太太,瞪着小眼瞅着他们。
三哥和四哥一见吓得爬起来就跑,可没跑几步,二人都摔倒在地。
那白衣老太婆挡在他们前面,问他们:“你们可认识方狗子?”
他们说我们姓刘,村里没姓方的。白衣老太婆骂他们胡说,还呲牙咧嘴吓唬他们,要吃了他们。
我三哥四哥一听着,吓得心都凉透了,就连忙拼了命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
我当时听了害怕的不行,我不就是叫方小狗吗?难道是我大姐公公说的那个老刺猬又来寻仇了?
孙先生听完三哥,四哥的话后点点头,然后瞅着我盯了半天。
“原来都是冲着你这个小煞星来的,孩子你过来,让我给你画一个除阴驱邪八卦符,保你平平安安过个年。”
说着,孙先生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然后在口里含了含,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朱砂红粉,用毛笔在上面蘸了蘸。然后在我额头上画了个阴阳八卦图,画完我在镜子前照了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