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个星期我就一直在强调这件事情,然而到现在你们都没有相信我的,是不是你们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最坏的人?还是我想多了呢?”
“你当然是想多了,我们是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队友的,除非那个队友和我们已经不是一条心了。”
“说到头你还是在怀疑我,我真的是挺寒心的。”
“你比我们以前要好得多,要幸运得多,毕竟你没有经历过风霜雪雨。”
“干嘛要把话说的这么悲壮?”
“如果我不说的悲壮,你还是会怀疑我,就和你自己怀疑自己一样,你以为是我们出现了问题,而事实呢?是你自己出了问题,是你的心出了问题。”
“太深奥,我听不懂。”
“其实一点都不深奥,相反是非常的简单,非常的容易理解,你心里非常清楚。”
……
……
孙先生向白胡子老头讲着道理,白胡子老头不住的点头称是。
孙先生见了很是满意。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我,向孙先生说:“孙先生,我是保证我不再追究这孩子了,可是我可不敢保证别的什么仙家找他啊,毕竟这孩子牵扯的事儿不小啊,好几条命呐!我劝你们还是小心为妙啊!”
“是,是。”我爷爷见老黄鼬松了口不再与我为敌了,很是高兴。他掀开柜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说什么也要送给老黄鼬。
老黄鼬一般都好酒,它见我爷爷给它一瓶酒,高兴的不得了,当即决定和我爷爷交个朋友。还答应让我爷爷立他为香头,给我爷爷办事。
当时咱也不知啥是香头,以为是臭味相投的意思,反正光知道我爷爷还挺高兴。
孙先生也很高兴,他给我爷爷和老黄鼬作了个见证,充分说明调解成功。
我爷爷和孙先生欢天喜地的把老黄鼬送出门后,天已快亮了。爷爷唤来我爹我娘,忙活着为孙先生备酒备菜,准备早饭。
我实在是太困了,便就爬上爷爷的炕睡着了。
大白天的我竟做了个梦,梦见我和我与凤姐去牛角沟的地里掰玉米,走到一大井坑边,突然我养父养母从井里跳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淌着水,面色苍白,嘴唇发黑,身体冻得不住发抖。
我和玉凤姐见了忙扑上去,同时喊着爹娘。
我娘抱着我,不住的用黑嘴唇亲我的额头。我感觉我养母就像个冰块,把我冰的直缩身子。
养母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亲我,眼里不住滚下泪珠,掉在我脸上,与冰块还凉三分。
“娘,娘。”我不停地叫着。养父也是抱着玉凤姐亲个不停。
突然井坑中的水哗啦一声响,从井中伸出两只如枯树枝般苍白的手,分别抓住养父和养母的脚踝,一下把养父养母拖进井里。也就在同时,养父养母把我和玉凤姐推出去好远。
我和玉凤姐一件大喊着娘,爹……趴在井沿上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怎么了儿子?娘在这儿呢。”
我无力的睁开眼睛,见我娘正焦急的趴在炕上呼唤着我。
“儿子,做噩梦了吗?不要怕,娘在这儿呢。”我娘安慰着我。
我看见我爷爷和孙先生,我爹还坐在炕上的桌子旁喝着酒。
“他爹,这孩子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病了?”我娘向我爹着急的说。
我爹忙从炕沿上下到地上,来到炕头边探身看了看我,又用手试了试我的体温。
“是挺烫的,他娘,你去弄点热水给他擦擦身子,我马上去找个医生来。”我爹说完就出了门。
我娘也忙活着烧水去了。
我感觉自己昏头昏脑的,浑身无力,还觉得身体发冷。该是感冒了。当然当时我是不知道什么是感冒的。
“老刘哥,你这孙子身上的阴气太重了,要是他和你们在一起,不但他自己有危险不说,弄不好你全家也会被祸害了啊!”这是孙先生说话,我迷迷糊糊的听着。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把他再送走,到别人家祸害人家去吧!”这是爷爷的回答。
“老刘哥,要不这样,你跟你儿子儿媳商量商量,如果舍得,过几天送我那儿去吧!我一个孤寡之人又多少会点阴阳术,应该能够担得起这个小煞星的……”
接下来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在家里躺了两天,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终于折腾好了。然后又去上了几天学。
孟老师见到我后都不敢正眼瞧我,他可能是觉得心里有愧。因为他好像知道了我生病可能与他推卸责任有关。
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该叫老师还得叫老师。
大概上了三天学后,我就再没看见孟老师,听人说他疯了,被他儿子女儿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
这事对我来说很是震惊,我猜想他有可能是被老黄鼬啥的给附体了。当然,孟老师疯了的事也是轰动整个村庄,传的沸沸扬扬的。
还有甚者说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