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今晚会回来?消息靠谱吗?”
“靠谱,我亲耳听到的。”
“排除他们打哑谜吗?”
“绝对不是打哑谜,我百分之百的担保。”
“好,就信你的,今晚就看你表演了。”
“百分之百的影帝演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希望如此。”
前面的操场上李军和郑寒站在那里,他两个人在踩点,为的是自己的计划可以顺利一些。
“军啊,你说咱们卧薪尝胆了这么久,不能出现什么意外吧?”
“应该不会,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计划是绝不会泡汤的,除非真的有内鬼。”
“内鬼?你是说怀疑我的那个人?”
“应该就是他,但也不排除史大款的可能。”
“大款哥傻乎乎的,也不像做内鬼的呀,军,你不会怀疑错了吧?”
“我希望是错的,毕竟那个人我觉得他算是个够仗义的朋友,和我们挺像的,所以我希望不是他吧。”
……
……
书友们也许小时候都玩过这种把戏吧,一般都是捉弄人玩,放个笤帚,拖把之类的,最甚者也就放半盆水对吧?可我还没听说有放砖头的。
我操,真狠啊,大晚上的我没被老妖婆害了,可差点儿让三哥要了我的命。唉!回家来过的这个除夕真是惊心动魄,我命忐忑啊!
接下来我无论是跟爹娘给人拜年,串亲戚,爹娘都不允许我洗脸,怕把额头上的除阴驱邪八卦符弄掉,以至于搞得我脸上脏兮兮的,像个小花脸猫。
就这样平平安安的没发生什么事过完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七开学,我当然还是不能洗脸,就这样上学去了。我上学就在自己村里,离我家大概有六七百米的距离。
我进入教室后,你的同学们都来围观。他们说我是臭美,学女孩子点胭脂,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假娘们”。
我当时很是生气,骂他们无知。我的同桌是个女孩叫刘胡桃,人挺精神,还是班长。她行使班长权利,把闹轰轰的局面镇住。说是老师家里有客人,今天让同学们自习。
顺便说一下,我当时二年级的老师也是我们本村的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据说他的文化程度也就是小学毕业,别看这样人家还是国家正式编制呢。
班长的话还是很管用的,教室内立时静下来。但班长刘胡桃却对我有些烦感,她用小刀在破旧的课桌上划一道线,和我分开桌面。不允许我过界。
我无所谓,反正是自习,拿着本书端着,看不看全在我自己。用不用桌面没关系又不写字。
操!你说当时念书稀里糊涂,也不知学些啥玩意,老师教书也不着调,三天两头家中有事。到后来才知道他实际上家里还种着十几亩地,时间都用去生产了,教书倒成了副业。
有时我就在想,娘的,我没有考取清华北大,多半是他们给耽误的。哈哈,开个玩笑!
你说的教书不咋地吧!还他娘让上晚自习,你说这不扯淡吗?白天都不学,晚上学个毛啊,纯粹是瞎子点灯白费油。牢骚归牢骚,老师说啥怎么着也得必须无条件遵守。
吃过晚饭后,我提着我爹给我做的煤油灯和我小姐姐一起去学校上晚自习。
我们村小学是一至五年级,我和小姐姐同校不同级。
到了学校后,点上煤油灯,再看教室内四五十盏油灯争相冒烟,弄得教室内乌烟瘴气,气味也是很难闻的。
记得上完两个小时的自习课后,眼睛鼻孔都被熏的黑了吧唧的。
快放学的时候老师来了,走路歪歪扭扭的。这老头花白的头发,人挺瘦,戴个老花镜,中等个头,还留着山羊胡,整得和有挺大学问似的。
他进教室后,径直走到我和刘胡桃的课桌前,向刘胡桃发话:“放学。”
刘胡桃领命大声喊:“起立,下课。”
喊完后同学们都先后把煤油灯吹灭,向教室口冲去。
“老师,刘多雨不讲卫生,我想调位。”刘胡桃向老师告状。
“哦,刘胡桃你先走,刘多雨到我办公室来。”
“我操,这个死丫头,你早不说晚不说,大晚上的你说个鬼啊!”我心里骂着,然后瞪了一眼刘胡桃,跟在老师后面向办公室走去。
刘胡桃不服气的噗噗两口气把她的煤油灯,和我的煤油灯吹灭,教室里登时一片漆黑。
这刘胡桃挺有个性的,人长得漂亮,后来听说是考了个不错的大学,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再后来听说又残废了,这都是后话,在以后的故事里我还会提到的。
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后,盯了我好一会儿。
“刘多雨,你脸是怎么搞的,你看看都脏成啥样了,难怪人刘胡桃要调座。快,快去洗洗。”老师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脸盆。
“老师,我不洗。”
“什么你不洗,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五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