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之前先稳住他,别让他从圈子里跳出来,不然我们会很难控制住他的。”
“那我们究竟要怎么做?有没有细节,关键这框架我听不懂啊。”
“细节的话我之后回传给你,但不是现在,我怕有趴墙根儿的人听到。”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趴墙根儿的,算了,你什么时候说就算什么时候。”
“第二件事情就是你不能在这儿住了,你要搬去另外一座城市。”
“要搬去哪里?你不会让我去那个城市吧。”
“那是不会的,我想让你去安里。”
“安里是哪里?”
“你可以上网搜一搜,或者我给你个地址,你到那儿一看就知道了。”
“好吧,随便你怎么安排,如果我走的话,希望你可以照顾好我的人。”
……
……
我和三姐吃过饭后,三姐要去地里看看枣树。我也粘着她,非要去看看。
我们姐俩去地里转了一圈,看枣子很好,没有被人偷的迹象,就转回了家。然后在家一边剥着玉米,一边等着养父养母回来。
下午的时候,天忽然变了。
乌云遮住了太阳,随后刮起来风。吹得院中的榆树叶子哗啦啦直响,部分变黄的树叶纷纷落下,显得很凄凉。
气温骤降,让人感觉冷了不少。
三姐催促我加上一件外套,防止感冒。
我和三姐坐在屋内的马扎上,看着被风卷起的落叶,无奈的等待养父养母回来。
可千万别下雨啊,我心中祈祷。怕下雨后,把养父养母淋着。
好在雨一直没下,但风却越刮越大。吹得树枝左右狂摆,呼呼作响。好像还夹杂着哭声。
“三姐,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人哭啊?”我抬头望着站在屋门口的三姐说。
“我听着也是,好像是村子里传来的。”三姐说着跑向院门口,我也跟着跑了过去。
来到院门口向路上望着,哭声越来越大,忽然我见路的东头来了一辆牛车,还跟着好些人。
我想是爹娘回来了?诶,不对,应该是个驴车呀。
村里还不断有人向牛车跑去,接着哭声连成一片。
“小狗,快去看看,好像有人出事啦。”三姐惊叫一声,像牛车及人群跑去。
我一听,心怦的跳了一下,也跟着跑了过去。
可能我跑到人群边向牛车上一看,我当时就傻了眼,头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
那哭天嚎地的爹娘声也随着消失。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炕上。大姐金凤,二姐银凤,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及村中的爷爷奶奶等围了一屋子。
大姐,二姐披麻戴孝,眼睛都哭肿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冲出屋内。
只见院中摆着两副枣红色的大棺材,三姐穿着一身孝服,趴在棺材上哭的死去活来。
“爹,娘……”
我的心被扯得生疼,拼命地叫喊拍打着棺材,泪水如雨哗哗落下。
“这是怎么了?爹娘出门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
我大声的哭问着,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悲痛欲绝的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一向健壮的,不到五十岁的养父和养母怎么眨眼睛就没了呢?
我当时只有哭,却不知其由。
当时我只记得大姐哭诉着说:“爹,娘,你死的好冤啊,你的仇我们也不知咋报。你在天有灵就自己去报吧!”
我听后,大声问:“大姐,咱爹娘是被谁害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长大了一定要为爹娘报仇!”
大姐听完一把搂住我,哀恸的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哇……”
就这样,我哭哭啼啼,昏昏噩噩的守了三天灵。
最后,有我打着招魂幡送二老的棺材出门。
亲戚,乡亲帮忙把我养父养母下葬。
家里的大梁折了,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该何去何从?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
天渐渐黑下来,帮忙的亲戚邻居都陆续离开。大姐,二姐,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留了下来。
我感觉又累又乏,再加上伤心孤独,蜷缩在炕上昏昏睡去。三姐就睡在我旁边。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会连累咱家的。”我被一个男人的大叫声吵醒。
我睁眼看是大姐夫,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站在靠墙的柜子边。
“连累啥?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现在爹娘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大姐高声反击。
这好像是在说我。我在炕上没动,想听听他们的对话。
“你们别吵了,要不还是让小狗跟我吧。”二姐见大姐和大姐夫起了争执,忙制止说。
“啥,跟咱过,难道你怕死吗?银凤,这小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