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很多事情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发生的,你当时喝醉了没有看见那可怕的场面,它真的会令你痛苦不堪的,那时的痛苦肯定比你现在还要痛苦很多倍。”
马大山眼神之中灌满了恐惧,脸色变得苍白,六神无主,魂不守舍的。
马小帅听马大山说了这么一大顿话,可是把马小帅惊讶的不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马大山在失踪的这段时间中,居然经历了那么一番使人毛骨悚然,心跳加速的事情。
马小帅怯怯的问:“大山,你感觉现在的身体怎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比如产生了什么病?”
马大山摇摇头,勉强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倒没有事情,只是我……”
“只是什么?”马小帅赶忙问道。
“只是我感觉自己的肚子有点空落落的,或许是饿了?你要是现在能给我弄点儿东西吃就好了。”马大山说。
……
……
“想就此了了恩怨也行,那就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这时老头的一个儿子站出来瞪着眼说。
“什么条件?”黑无常问。
“要是不偿命的话,就得让他给俺娘出丧,披麻戴孝。”老头的儿子指着我狠狠的说。
“好,只要不偿命,我就不多管了,你们两家商量着办吧!我还有事,不能耽搁太久,但请二位记住别弄出大乱子,到时我的地狱也不会容你们。”
黑无常跟我师父和老头交代完,就地起一股旋风出了院子,进入茫茫黑夜。
各位可能要问,大晚上的你咋能看的这么清楚?
我只能告诉你我院子里满满的白刺猬,就像雪一样映的院子如弯月寒光照射一般。
“孙先生,我儿子提的建议不过分吧?”老头向我师父问。
我没等师父说话,抢先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想让我给畜生戴孝,没门!”
“小子,我们答应过黑无常不杀你就绝不杀你,但你必须戴孝,而且我们还要在你的家布置灵堂,给我娘出丧。”老头的儿子又跳出来挥舞着哭丧棒喊。
我师父没有做声,只是站起来踩着刺猬群的身上走过来,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就往院门外走。
老头及他的儿女纳闷的看着我师父。
我师父拉我走到院门前打开院门,然后回身对老头说:“白仙家,你要我徒儿披麻戴孝是不可能的,但我愿意把我这房子给你们,让你为你老伴做灵堂发丧。我和我徒弟远走他乡,我们就此两清,再不为敌。”说完,我师父拉我出了院子。
身后传来老头及他儿女们的欢呼声,和刺猬们的吱吱声。
我哭喊着不愿离去,因为这一走我将又一次失去家。
师父拉着我连头都不回往前走,我却一直扭头留恋的望着。
我看着我家的院子被白布挂满,大门上贴上了白纸,老头的儿女们哭咧咧的,把我家真的布置成了灵堂。我气得咬牙切齿,向后挣脱想甩开师父的手去和他们拼命,但师父抓着我的手一刻都不松开,向前走着。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家成了刺猬窝,心里那个恨啊!
正在这时,我忽然见有两条黑影飘到了我家屋顶上。
接着,我家的院子就着了火。
瞬间火光冲天,把我家的院子烧的一干二净。
师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说:“天意这都是天意啊,小煞星你这辈子注定无家可归啊!我看你的仇恨是越积越深了,你知道刚才那两个放火的鬼影是谁吗?”师父盯着问。
我摇摇头。
“那是你的养父养母啊,他们为了你以后能平安无事,是想一把火把刺猬家族斩草除根啊!”
我听完扑通跪在地上,向着夜空大声哭喊:“爹,娘,你们等着我长大了,我一定回去找那害你们的水鬼替你们报仇。”
然后我起身跟着师父消失在黑夜,踏上了流落他乡的路程。
津城市城乡结合部的农房大都住满了从外地来此打工的人,我和师父在这个叫杨树墩的村子一住就是七年。
这七年过的平平安安的,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我也由一个懵懂的少年长成了一个还算帅气的小伙子。
这期间,由于我是外地人,无本市户口,上学也上得十分艰难,转了好几次学后才把高中读完。
当然我还要利用业余时间,跟师父学习阴阳之术。
师父在村中靠街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开了个叫祥云阁的风水馆,当然生意还不错。
我有空就跟着师父出门帮点小忙,当时好多认识我和我师父的人都争先恐后的给我介绍媳妇呢!但都被我师父巧妙的拒绝了。
高考的成绩还没有出来,我不能光闲着,就跟师父商量,暂时去打个工,锻炼一下自己。
师父非常赞同我的想法,就同意了。我经过几天的努力求职,终于在距离我师父的祥云阁十几里路市里的一个小区当了一名临时门卫,月薪200元,在当时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