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理论问题,如果把它放在现实生活中,它只不过就是一个虚的没有根基的东西。”女博士小玫瑰看上去很有见解的说。
“真的吗?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我们这趟路就白跑了?”马小帅有点儿失望的说。
“这倒不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它可以当成一个辅助我们的工具,最起码可以起到不让我们后续工作跑遍的作用。”女博士小玫瑰说道。
马小帅再听女博士小玫瑰这句话,当即又来了精神,连忙说:“那就好,那就好,也算我们没白耽误功夫,得了,知道它还有点儿用就行了,我要出去吃烧鸡了。”
马小帅说完刚想走,却一下被女博士小玫瑰叫住,然后她说:“小帅,你先别急,我再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博士姐?你说。”马小帅说。
女博士小玫瑰说道:“你是在什么地方拿到这个东西的,我怎么看着这扉页还有正规公章呢?”
“噢,博士姐,这东西是王教授给我的。”马小帅回道。
“王教授?市研究院里的吗?”女博士小玫瑰疑问。
……
……
“噢,原来是黑无常大人啊,小妖在这有礼了。”老头一见满脸赔笑,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罢了,白仙家非要这孩子偿命不可吗?”黑无常摆摆手向老头问。
“黑无常大人,你我都是故交,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主,只是这个孩子与我们有血海深仇啊。”
“对,对,血海深仇,我们不能不报。”老头的七个儿女围着我又挥动起哭丧棒。
“黑无常大人,你是勾魂的官差,你看我徒儿的阳寿是否已尽?”师父向黑无常大声问。
“我再说一遍,这孩子是崔判官未过门的女婿,他是来人间寻找逃婚而投胎为人的崔判官之女的。他的阳寿没有定律,可长可短,直到他找到他的未婚妻为止,白仙家你若想杀他我也不拦。但你想想你及你的这几个儿女如果不是我在崔判官面前说好话,崔判官笔下留情的话,你们是绝对活不了千年而成精的,难道你还要有恩不报,反来为仇,杀了他的女婿?”
我勒个去,这是哪跟哪啊,黑无常编的故事还真像,好像我真是崔判官的女婿?这么说我还真是个鬼变来的来人世间找媳妇的?真他妈胡扯。
但我转念又一想,不管咋的黑无常是师父请来给俺救命的。
我想着还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背着的书包里,摸了摸玉凤姐送给我的木质月饼。
心想我养父养母早就给我定下婚了,你们爱咋编就咋编吧,只要不让刺猬们杀了我就行。
老头听后紧皱眉头,沉思良久后说:“黑无常大人,我深知我和我这几个儿女能有今日多亏了你和崔判官,可……可他杀了我千年道上的老伴,就这么了啦?”老头指着我心有不甘的说。
“白仙家你还想咋样?你老伴也害了他养父养母啊?难道两口人抵不过你老婆子一个畜生?”我师父看来是生气了。
“孙先生此言差矣,我们虽是畜生,但已修炼成精,命比你们凡人更贵。”
“操你妈的,你们这些妖怪,害了我养父养母还说我们命贱,我和你们拼了!”我被老头的话激怒了,抡起了手中的书包。
我师父给我画的符从书包中掉了出来,刷刷闪出一阵刺眼的金光,把围着我的老刺猬的儿女吓的飘出去好远。
“小煞星把符给我收起来。”师父对我吼了一声。
我赶忙蹲下身子,把符拾起放进了书包。
老头见这情景也惊的半天无语。
“小兄弟,我告诉你,你的养父养母真不是他老伴杀的,你别再怨恨他们了。”黑无常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对我说。
“什么?不是他老伴杀的,那是谁杀的呢?”我不相信的问。
黑无常顿了顿说:“本来这都是冥界机密,按理是不该说的,但念你我以前都是冥府同事,我告诉你也无妨。”
“同事?我们是同事?”我更加懵逼了,不解的问。
“小兄弟,你也别想了,想你也想不起来了,别忘了投胎为人的鬼魂都是喝了孟婆汤的,怎么想起?”
我听黑无常说话就像听天书,半信半疑。
“你养父养母是被那井中的水鬼淹死的,明白了吗?”黑无常说。
“我去,水鬼为啥要害我养父养母?”我更是不能相信。
“小兄弟,我跟你说的够多了,信不信就由你了。”黑无常回道。
“既然这样,我老伴死得不是更冤。”老头向黑无常叫屈。
“冤什么冤,要是你老伴不把人引到牛角沟人家会死吗?”黑无常反问。
老头又被问的不作声了。
“想就此了了恩怨也行,那就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这时老头的一个儿子站出来瞪着眼说。
“什么条件?”黑无常问。
“要是不偿命的话,就得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