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郑寒了,他之后跟着先户长的拖拉机去,怎么着都比我们快,我们先走吧。”李军对贾小玉等人说完,然后向前面走去。
“军哥,听说你独自一个人斗过猫狐,我想知道这个猫狐是长什么样子的啊,之前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我特别想知道关于猫狐的一些事情。”姚幸福紧跟在李军的身后着急问。
李军呵呵一笑说:“说起猫狐的话那可得费不少功夫讲了,比如它究竟长什么样子,爪子有多么锋利,牙齿有多么尖锐,还有就是它是如何施展妖术的……”
李军一边走一边不停说着,让姚幸福好奇的不行,他瞪着一双渴望的大眼睛,竖着耳朵听着李军讲话,紧跟在李军前后左右。
“你看他俩聊的多投机啊。”走在后面的姚幸福的姐姐姚美丽,看着走在前面的李军和姚幸福,满脸笑容的对同行而走的贾小玉说。
贾小玉强颜欢笑道:“嗯,是啊,聊的是挺好。”
姚美丽嘿嘿一乐,然后保持着一副憧憬的表情,低语说:“要是李军有一天成了幸福的姐夫就好了。”
贾小玉在一旁听到,禁不住撇嘴,然后给姚美丽甩了个很冷的眼神,快走几步超过姚美丽,心里是不住的生气。
走在后面的皮八竹看到这一幕,在心里偷笑说:“小玉她来情敌了哟!”
……
……
“老刘哥,要不这样,你跟你儿子儿媳商量商量,如果舍得,过几天送我那儿去吧!我一个孤寡之人又多少会点阴阳术,应该能够担得起这个小煞星的……”
接下来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在家里躺了两天,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终于折腾好了。然后又去上了几天学。
孟老师见到我后都不敢正眼瞧我,他可能是觉得心里有愧。因为他好像知道了我生病可能与他推卸责任有关。
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该叫老师还得叫老师。
大概上了三天学后,我就再没看见孟老师,听人说他疯了,被他儿子女儿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
这事对我来说很是震惊,我猜想他有可能是被老黄鼬啥的给附体了。当然,孟老师疯了的事也是轰动整个村庄,传的沸沸扬扬的。
还有甚者说是孟老师年轻时与女学生搞师生恋至其怀孕,后来女学生受不了世人白眼上吊自杀了。可能是女学生的鬼魂来找他讨要说法来了。众说纷纭。
教育局的领导也介入进来,说是彻查孟老师的历史,找出他的病因,还女同学一个公道。坚决破除迷信。
我们班级没了教师,一下轻松了很多,上课时间可以睡觉,下课时间可以胡闹。没了王子乱了蜂。过得别提多自在了。
可这种好日子刚过了几天,我的生活又改变了。
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小姐姐及村里的小伙伴们一直玩到掌灯才回来。
可刚进门就听到我娘呜呜哭声,我以为我爹和我娘吵架了就跑进里屋。
见我爹坐在椅子,双手抱着头低的头都快到地上了。我娘坐在炕尾不住的抹着眼泪,而我爷爷则坐在炕头沿上一语不发。
“娘,你哭啥?”我走到炕尾边问。
“没哭啥,娘心里难受。”我娘见我进来,忙抓起身边的毛巾擦了把脸。
我爹抬起头望着我问:“多雨,告诉爹,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我愣了一下,心想我爹发财啦,咋想起给我买好吃的了。我半天没作声,因为我正琢磨啥好吃呢。
“爹,买饼干吧,我弟爱吃饼干。”我小姐姐进屋来喊。
“多雨,你爱吃吗?”我爹问。
我点点头。
“好,爹这就给你去村里的小卖部买去。”说着我爹起身拍了拍我的头出去了。
我爷爷也跟了出去。
我娘看着我,勉强的笑了笑。
饼干买来了,我爹给我一包,给我小姐半包,给三哥和四哥留了半包。三个四个出去玩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小姐姐拿着半包饼干撅着嘴,直说爹对我偏心。
我吃着饼干我爹跟我说开了。
“多雨,我听说你孟老师他老婆今天下午又住进医院里去了。”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问。
“嗯,听说是什么自焚,也就是自己把自己点了。”
“真的吗?把自己给点了?”我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停止吃饼干愣在那里。
“可不是嘛,听说把头发全烧没了,要不是被邻居发现的早怕是得烧死不可。”我爹说完叹了口气表示惋惜。
“爹,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个老刺猬的亲戚孩子的干的?它们一定是来报复的。”我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了老刺猬的样子,遂猜测的跟我爹说。
“你猜对了多雨,下午的时候你爷爷拜了香头,也就是那天的老黄鼬,它给你爷爷回信说,你孟老师家住满了老刺猬的儿女,它们发誓说一定要弄死孟老师两口子,为老刺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