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军和郑寒两个人来到村前面的桥头上坐着。
两个人抬头看着漆黑的四周,好像是在玩深沉。
“军啊,你现在还怪我吗?”郑寒说。
李军摇摇头:“我怎么会怪你呢,别忘了咱俩可是好哥们儿,跟夫妻有啥区别?床头打架床尾和嘛!”李军说完,嘿嘿笑了笑。
郑寒也跟着李军嘿嘿笑了笑,然后说:“军啊,我想家了。”
李军点点头:“嗯,不瞒你的说我也想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家。”
“是啊,感觉太漫长了。”郑寒长叹一口气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咱一定会回到家的,早晚的事。”李军硬挤出两声笑的说。
“可不嘛,一定能回家的,一定能。”郑寒攥起了拳头给自己下着决心。
……
……
黄大仙一请便到,它幻化成一老头儿拄个拐棍,向坐在坟头的白衣老太走去。
我养父养母坐在驴车上等着。
牛角沟是我村离家最远的一块地,大概有五六里吧。人们怕玉米被偷,早早就掰回家了。
当时地里除了玉米秸秆竖在地里,连个人也见不到。当时养父养母肯定是很害怕的。
大姐的公公也跟在黄大仙的身后,拎着酒菜。
黄大仙和白老太谈的很好。我大姐公公趁机献上酒菜,然后提起了我养父养母误杀它女儿的经过,并说它女儿的尸体已被我吃了。
起先白老太又哭又叫,非要替女儿报仇,最后经黄大仙劝解情绪好了不少,你答应放过我养父养母。但决不放过食它女儿之人。
黄大仙见劝也没用,也只有作罢,毕竟白老太也给了它面子。随后都各自隐身而去。
我大姐公公也只好返回找我养父养母及驴车,可谁知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却发现我养父养母及驴车竟然都翻进了不远的一口大井里。
我大姐公公吓得不住呼救,他跑的到远处的路上拦下几个人。
等返回把人打捞上来的时候,却见养父养母已经死了,就连那驴也没了气。
我大姐公公只好通知大姐,二姐把养父养母的尸体用一辆牛车运回家,而死驴卖给了驴肉铺。
我养父养母肯定是被那老刺猬精害的,我当时听完大姐公公的话心里断定。
“这么说,还是与小狗有关啊,他若不长痔疮,二老怎么会去抓刺猬呢?”大姐夫听完向他爹说。
“可不是嘛,难怪他是个克星,肯定是那老刺猬把二老弄井里淹死的,你说人家老刺猬还说过不会放过吃它女儿的人,这么说,人家是不是还来找小狗啊?俺了娘哎!想想都吓得慌。银凤,咱可千万别把他带咱家去。”二姐夫在一旁探头缩脑,表现出一副害怕惊慌和嫌弃我的样子说。
“那可咋办?不能就这样把俺兄弟扔这儿吧?”大姐虽然害怕,但对我还是不舍。
“是啊,大伯,他毕竟是俺兄弟啊!俺们若不管也对不起俺死去的爹娘啊!”二姐显然也是舍不得我。
屋里的气氛沉寂了。
半晌,大姐公公开始了他的讲话。
“我看这么着吧,玉凤呢就由咱家带走,我们供她上学,长大后就嫁人了,一个女孩也造不成多大负担是吧?”大姐公公向我大姐和大姐夫说。
大姐和大姐夫点头。
“银凤,我还有件事儿没跟你们讲呢。”大姐说。
“什么事啊姐?”二姐问。
“去年春节咱爹娘跟我说过,等小狗和玉凤长大了,爹娘就盖新房子,让他俩结为夫妻的。这可是爹娘的心愿啊!”
“是啊!姐,我好像也听咱娘以前嘟囔过,咱爹咱娘特喜欢小狗,他们这样做是想证明他们爱小狗胜似亲生啊!爹娘的心愿咱们可得替他们完成。”二姐很认真,很坚定的说。
也就是从这一刻,我才知道了我不是养父养母亲生的实事。
“这事以后再说,主要的是现在,再说他是个克星,你们还真想把你妹妹嫁给他啊?”二姐夫在一旁着急的说。
“这人啊,谁跟谁在一起得看缘分,别老说克星克星的,人的命运是可以随着天理地数所变化的。”大姐公公说完又抽了一口烟,然后说:“依我看这小狗啊,咱还是让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吧!”
“什么?爹,你是说想让小狗再回到他亲生爹娘那儿去吗?”大姐惊问。
“对,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让他回他亲生父母那儿去应该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呢,咱们也都安心不是?毕竟血浓于水,他亲生父母也会待他好的。”大姐公公说完把手中的烟袋在自己的鞋底上磕了磕。
大姐和二姐听了后相互看着,半天没说话。
“大伯这主意好高明。”二姐夫伸手竖起大拇指向大姐公公称赞致敬。
大姐夫也不住点头称这是上策。
我听后不知所措,紧闭着眼睛,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心中暗骂:“娘的,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