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要做一个好人,要怀有一颗好心,不管我们被这个现实社会导致成什么样子,但只要保证好我们自己,我相信这条路一定是可以通过的。”女侠客橘红说。
郑寒色眯眯的,嘴角流哈喇子的盯着女侠客橘红说:“你说的太对了美女,我一定会支持你的,我一定会做一个好人的,相信我,如果实在不相信我的话,就下辈子盯着我,就像我现在盯着你一样。”
女侠客橘红向郑寒尴尬的一笑说:“你真会开玩笑哈兄弟,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希望你多多关照哈,别想其他的没用的东西,我们已经有代沟了。”
……
……
我的名字刘多雨是我爷爷起的,是因为我出生那天夜里天上既飘着雪花,又下着雨。爷爷说,“这大冬天的,既下雪又下雨,纯粹是多余。我看这孩子赶这么个天气来,就叫他多雨吧。”操,怪不得他是秀才,起的这名字可真有才。
“爹,我不识字,还是您老给念念吧。”
我娘很是高兴,她很感激我爷爷为我请八字。
“那好,我就给你批批。”爷爷说着坐到炕沿上,捋着他那山羊胡,咬文嚼字开来。
“这孩子腊月二十四晚上十二点生人,命中不带食禄,也无妻官之相,双克父母,六亲无助,应该是个流离颠沛,孤寡之命啊!”
“爹,你说啥?俺咋听不明白。”我娘好似听懂其中意思,不确定的问。她脸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噢,这八字上是说,这孩子是个穷命,光棍子命,说的好听点是童子命,还克亲人,怪不得他一出生,他奶奶就死了呢!”
爷爷说这话,显得很轻松,而且脸上还带着微笑。
我操,我当时要懂事,非得尿他一脸童子尿不可。唉!事后想想这也难怪老头,我这命谁稀罕啊?
我娘得到确定后面无表情的愣了半天,瞅着我掉下泪来。
“爹,这孩子生日不好吗?”
“嗯,听孙先生说,腊月二十四正好是二十三灶王爷上天庭后的第一天,他这时来,灶王爷没给他在玉皇大帝那里报上伙食啊。”
操!各位书友,你们信吗?我,我是半信半疑啊。
“爹,那该怎么办啊?这孩子来得晚,我都四十四了,身体又不好,怕不能养他成人,我就……没成想这孩子命又这么苦。”我娘说着呜咽起来。
“大宝家的,你别哭。我来前跟孙先生合计了合计,还真有办法能给这小子改改命。”我爷爷制止住我娘的哭声,说完用手轻轻拍了拍襁褓中望着他直笑的我。
我爹小名叫大宝,你说我爷爷可真是可以啊。他儿子是宝,他儿子的儿子就成了草了。说送人就送人。
“爹,你快说,什么法啊?能改了孩子的苦命就好。”我娘显然是认真的,她抹一把眼泪问。
“把孩子送人改姓。”
“什么?送人?”我娘惊得目瞪口呆,她手中那没啃完的“猪肝”掉在了地上。
半晌,她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抱起炕上的我,嘴里不住地重复着一个字,“不,不……”
我爷爷一见这种情况,把那张我的生辰八字纸放在炕上,一声不吭的退出了房间。
我娘抱着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洒落在我的脸上。
那年正月十四,也不知我娘和我爹经历了多么大的心理战争后,终于放手。把我交到了邻村一姓方的夫妇手中。说是把我接回家,一家人过个团团圆圆的元宵节。
长大后我总结了一点,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穷闹的。家里穷,孩子多,兄弟姐妹谁不烦?那个时候也很现实,肚子比啥都重要。
方家是我的养父养母,家中有三个姐姐,大姐二姐都已二十来岁,三姐比我大两岁。自我进入后都拿我当宝贝一样,啥啥好吃的都给我留着。
说真的,我是吃着玉米糊和鸡蛋羹长大的。在当时也算是待遇极高了。
养父养母三十八九岁,身体都很好。大姐、二姐也都下地干活挣工分了。家中虽不算富裕,比我之前的家殷实。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也上小学了。大姐,二姐也都出嫁了。家中就只有我和三姐,养父养母了。
这时全国都实行责任制了,农田分包到户。我爸和我妈的感觉更足了,他们想着要种好地,喂好牛,发家致富给我盖新房子。
养父方起义,身材高大魁梧,憨厚正直。养母翠兰泼辣能干,家里家外一把好手。养母对我更是格外疼爱。这么说吧,我就算是要星星她也敢上天去摘。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秋天,那天可能是星期二的下午。我感觉肛门好疼,疼的都有些受不了啦。跟老师请了假回到家,蹲在茅坑蹲了大概两个小时,一直蹲到三姐放学,爸妈从地里收玉米回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腚疼拉血。这下可把养父养母吓坏了,他俩赶忙带我去看医生。
村里有个老中医看了说是痔疮,回家养养就好了,还给了点洗药和口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