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应该先去一趟村长家里看看,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虽然这句话说起来比较难听,但我还是想说的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啊!”贾小玉对村长的儿子昆山说。
昆山点点头,有点动情的回道:“我,我真不孝顺,听,听老婆的,所以把我爹就给……”
“好了,你不用再说下去了,你再说多了我会揍你的。真是越听越生气。”郑寒在一旁说。
李军对此没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在一旁考虑着别的问题。
“反正什么道理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贾小玉说完,叫着李军和郑寒走去了外面。
……
……
丑牛被憋的一晃动脑袋睁开眼:“操!鬼羔子,你让俺睡会儿呗,俺这一宿累的够呛。”
“你又扒瓜去了?”我猜问。
“没有。”
“那就是去偷桃了?”
“更没去,你不在我没那胆敢去啊。”丑牛揉了揉眼坐了起来。
“那你到底干啥去了?”
“还干啥去了?追你去了!追了你半宿差点儿累死。”丑牛抱怨的说。
“追我?操!你追我干啥?我在屋里睡觉睡的好好的,你去哪里追我了?”
“上哪里追你?上梦里追你呗!操!追了半宿连泡尿也没撒。”说着,站起身走到房檐边向下撒气尿来。
我一听心里一惊:“丑牛你做梦,梦到啥了?不会是梦见和我一样的梦境吧?”
我见丑牛撒完尿回来,便迫不及待的问他梦中情景。
丑牛伸一下懒腰,打个哈欠说了梦中经过。
昨天晚上他和石蛋,柱子,金生等人玩到十二点钟,回来就睡觉了。
刚睡不大一会儿,就见我和一个老头从他房顶飞过。他出于好奇,就追在后面,他说他跟到一个破屋前就找不到我了。
他在破屋处转悠了好半天,等再看到我和老头飞回的时候,还看见几个长的很吓人的人,在追我和老头。
他吓的不敢出声,跟在后面。
等我和老头落在自家房上的时候,丑牛就趴在他自家的房顶上观看。
他说,他看见那老头抱住一个坏人倒在地上,然后就看见我掉进了烟囱。
待了一会儿就见老头被那几个后来的人给带走了,还是从他上空飞走的。
丑牛说他见这样也是害怕,一急就醒了,醒了才知是个梦。
他觉得梦中跑的好累,就又倒头睡着,若不让我憋他醒了,得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行。
我听完丑牛的诉说后,心咯噔一下,怎么这么巧,丑牛的梦和我的梦大多相似,莫非这梦是真的?
我开始紧张。
开始担心起老先生来。
我让丑牛继续睡觉,然后跳回到自己屋顶,下到院中进屋。
这时姥姥也起了床,姥姥还纳闷问我咋起那么早。
我推说趁凉快学习。
进了里屋,拿起笔记本翻看了一会,还是不见字迹。
当然当时我是忘记了司务官给我写字的情景的。
我正待合上笔记本本,却见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有几行蝇头小字。
我仔细一看,上写:鬼之笔记鬼泪写,人间之人难识别。若要见得字真迹,母泪还需儿血和。
这是谁写的字啊?我想不起来,但我知道这定和老先生有关。
我一时难解其中意思,“母泪儿血和”这啥意思?
儿血我有,刺破就有,可俺娘泪上哪儿去取啊?
我慢慢合上笔记本,心里想着先去沃红英家去看看吧,这些事听蹊跷的,去请教老爷子去!
想罢,我挎上书包,放进笔记本。跟姥姥打声招呼,姥姥自是不拦,因为她看我学习认真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次我穿上了布鞋,穿个背心,大裤衩,向王不留村走去。
路经过昨天一天太阳的暴晒,好走了不少。
我心里有事,走起路来就快,不一会儿就来到王不留村,来到沃红英家门口。
大门关着,我轻轻推了推好像是插着门栓了。
我手打门环,啪啪拍了几下。
“谁啊?”是沃红英的声音。
“我啊!我是李秋雨。”
门开了。
我见沃红英也没扎小辫,头发散着,眼睛通红。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好问。
我进了门,沃红英又咣的把门关上,落了栓。
好奇怪以往欢蹦乱跳的沃红英怎么不作声了?
我疑惑的走进屋门,愣住了。
只见沃红英他爹和他娘坐在堂屋的马扎上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大伯!大娘!”我向沃红英的爹娘叫了一声。
“哎,哎,是枣生啊,屋里坐。”沃红英娘起身把罩在头上的毛巾扯下擦了擦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