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之所以追着我们一直不放,并不是因为他想真的伤害我们,而是他们的恐惧吧!你想想之前我们被猫狐军团追的时候,狼人看到猫狐军团是不是也害怕呢?”贾小玉深思熟虑后说。
郑寒点点头应道:“对哦,我觉得小玉说的是这么个道理,狼人就有可能是这样的。那我们要怎么对他们呢?”
“你们两个人都这么说了,当然是好好对他们,难不成还要把他们给引到坑里去啊?”皮八竹说道。
“小玉说的没有错,我们要想个办法,既不能让他们伤害到我们,我们也不能非常不友好的对待他们。那有个什么办法好呢?”杜姑姑思虑着说。
……
……
俺娘的地狱生活牵动着我的心,驱使我马上行动。
我起身把笔记本放进我的书包,然后挎在肩上,走到院子里,姥姥,姥姥叫了两声。
“哎!”姥姥答应着从胡同里走来,手里还端着个空碗,然后推开篱笆门进院。
“刚才我这是给你三姥姥送鱼去了,怎么?去同学家学习啊?”姥姥问。
(三姥姥也是孤身一人在家,三姥爷年轻就死了,儿子,女儿都在城里,我家有点儿啥,我姥姥也不忘给三姥姥,二人亲如姐妹。)
“噢!姥姥我去趟外村同学家,有些题我需请教她。”
“外村?哪个村啊?远不?”姥姥转身把碗放在窗台上,然后回身关切的问。
“哦,我去王不留村。”
“嗯,去吧,到那也就三里路,路上小心点别滑倒了,早些回来,别弄的熏天地黑的回来。”姥姥拍着我的背说。(熏天地黑是指黑夜的意思,是我们这里的方言。)
“知道了姥姥,你就放心吧!”
说完我就迈步出了门,走出又窄又长的胡同,回头看姥姥还在篱笆门站立看着我。
我挥挥手,然后回头奔向大路。
大路上的泥好像干了不少,不怎么滑了。
别问我穿没穿鞋,不好意思,没穿!我们那时孩提时代下雨过后几天都是不穿鞋的,主要是省鞋。
我甩开大步一路向西,向王不留而去。
路上走得急,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吧!我估计的。就来到了王不留。
也别问我热不热?能不热嘛,正在伏季,不过我光顾想俺娘的事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来到王不留村口,我先站在一棵柳树下喘了口气。
树上的知了叫的烦人。
这时从村内跑来一群光屁股的小孩,十来岁左右。
我一见忙把他们拦住。
“小兄弟们,我向你们打听个人。”
“谁啊?”一个黑不溜秋剃着光头的小孩仰头问。
“沃红英家怎么走?”
小孩们齐摇头:“不认识!”
“那,沃长生爷爷家呢?”
小孩们又摇头。
“那算卦的瞎眼爷爷知道不?”
“操!你这人真磨叽,你早说是瞎眼家不就完了嘛,啰里吧嗦的真烦人。那,那儿,向里一拐第一个门就是。”一个长的白净,说话利落,头上留一绺长命毛的小男孩不耐烦的说着,用手指了指方向。
“哎,哎,知道了,谢谢小兄弟。”
“你知道个啥,净耽误俺们吊蛤蟆。”说完,他们欢呼着向村外跑去。
我看着这群光着屁股的小孩,看着他们那活泼可爱的背影着实有些喜欢。虽然我当时也才十五岁。
我顺着刚才留长命毛小孩所指的方向,沿着村里的街道向前走了大概50多米来到十字路口,然后向右一拐,就看到了大门朝南的第一个门。这应该就是沃红英家,小孩是这么说的。
这院门是个木头门挺气派,土坯垒的院墙门楼,但被抹的挺光滑。
我们这里的土墙是不定期抹的,看着墙皮脱落了,就弄些土,放点儿麦草,用水和泥,然后用泥抹子抹在墙上。
院门虚掩着,门上的红色对联虽稍有褪色,但也相当醒目。
上联:无目瞎算灵不灵在神。
下联:恕我直言信不信由你。
横批:莫问财运。
这老先生真有意思,对联写的挺有个性,看来他是不给人算财运的。
这岂不是丢掉了大批的人脉?
他家门口有棵银杏树长的又高又粗的,还有一头小毛驴拴在上面。
他家正房四间,在当时我们这儿也算的上是上等户了。
我来到门前,再三犹豫,因为我觉得两手空空,贸然进入有些不妥。
唉!
我一跺脚又离开沃红英家大门返回到村外,我思量着该弄点儿礼物才行。
我四下张望着,弄点什么好呢?
我走到村外的一条沟边,看这小沟水向下游流的挺欢,再向上游看,它一直通向一个苇塘。
嗨!天助我也,依我以往的经验,这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