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的,跑就完事儿了。”郑寒从地洞里往外面一露头,就赶紧爬出,撒丫子的向远处跑。
“我去,这胖玩意儿长得这么肥,没想到跑步挺厉害。”杜姑姑爬出地洞,望着往前奔跑的郑寒,意想不到的说。
“什么呀,他也就是逃跑的时候跑得快,他是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皮八竹不同看法的说。
“别在这说话了,我们也赶快跑吧,不然让猫狐军团知道我们跑了,他们追上来我们会很麻烦的。”贾小玉说。
“好!”杜姑姑和皮八竹点头应着,然后随贾小玉紧追郑寒而去。
贾小玉和郑寒他们很顺利的跑了出来,然后非常快的跑离了这个地方,躲到了相对隐蔽的一个山洞里面。
“太险了,可算是跑出来了。”郑寒挥着满头的大汗气喘吁吁地说。
……
……
“那金生怎么办?他还能去吗?”丑牛问。
“嗨!看来金生他是去不了啦,白天刚经历那么一劫,他自己害怕不说,他爹娘定会把他看的紧,他绝对是连门也出不来了!”说着,我坐在了丑牛的破苇席上。
“靠!他娘的白白损失一员大将!”丑牛背靠着我,坐下叹息的说。
“不妨!把柱子和石蛋叫来就好,行动计划不变。”我沉思片刻坚定的说。
“好来!我们何时动身啊?”丑牛问。
“十点过后就走。”我说。
“那好,我通知一下。”丑牛应着站起身,把两手指呷在口中,向柱子和石蛋家房顶的方向连吹几声。
(这都是我们之前定好的,几点行动就吹几声。)
丑牛吹完不大一会儿,就有了回声。
柱子和石蛋各自回了十声,为的是确定无误。
“这几个死孩子,大晚上吹……吹什么口哨啊,是叫鬼啊!“其他睡在房顶上的大人讨嫌的骂着。
我们当然不会理会。
我和丑牛又并排躺在破苇席上,一边用手拍打着来袭的蚊子,一边闲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鬼羔子,丑牛,该行动啦!”柱子蹲着身子向我和丑牛叫着。
石蛋站在房顶,向身后看着。
他们两个是从别人的房顶跳过来的。
“没有人发现吧?”我问。
“没有,放心吧!今晚可能是要下雨的缘故,人们早都从房顶上下到屋内去了,嘿嘿……”柱子高兴的说。
“那好,我们这就出发,从我家房顶下去。”我说着,走到丑牛家的屋山边,跳到了自家房顶。
“小心点,别把我姥姥吵醒了。”我小声嘱咐着。
他们三个会意,跳过来以后,从梯子下到院里,尽量不弄出响动,然后我们出我家院门,向村外走去。
我们对自己村太熟了,谁家有狗谁家没狗了如指掌。
我们尽量绕过有狗人的家门口,悄无声息的出了村,然后甩开大步向临村李二瘸子家的瓜地奔去。
十点过后的夜晚农村的路上基本无人,土路坑洼不平,两旁的野草也被人们割去喂了牛、马等牲畜。
当时路两旁也很少有树,不像现在栽的一排排的。
如果是有月亮的夜晚,老远就能发现人影。
今晚这天倒是省了心,不用伪装潜伏就可大摇大摆直奔瓜田。
李二瘸子家的瓜田在我们村与他村之间,靠近朱龙河岸。
如果要去,必须得经过河上那座桥。
听说李二瘸子为了防止有人偷瓜,晚上他就会把他家的狗拴在桥头,一有动静狗就会叫,李二瘸子听见就会对瓜田进行巡视。
据说李二瘸子种了几年的瓜了,从没被人偷过,正因为这样,才更激起了我们的斗志,非要偷他家的瓜不可。
其实偷瓜就是为了找乐,像我们那个时候,想寻点儿刺激也只有这一行最有挑战性了。
我们来到桥这头,然后我一摆手示意丑牛他们蹲下(因为我们四人紧紧相随),在这夜晚打个手势彼此是可以看见的。
我们蹲在桥这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桥那头。
别看我们眼睁的挺大,实际上是看不到桥那头的。
只是盯着黑夜,用耳朵倾听。
好像也没啥动静,只听见河里的蛙叫和草中的虫鸣。
“石蛋你学两声野鸡叫,探探路。”我回头对身后的石蛋说。
(因为石蛋口技不错,学啥像啥。)
“嗯!”石蛋轻应了一声,然后咕咕咕吱……咕咕咕吱......的叫了几声。
桥那头没有任何反应。
“走,再往前走一段。”我小声说着一挥手,起身猫腰向前摸去。
这桥大约有五十多米长。
我们几个蹑手蹑脚来到桥中央停下,用目细看,仿佛看到前面桥头蹲一个黑影。
丑牛小声说:“鬼羔子你看那黑